“这样也好。”景小荷点了点头：“适当的距离才是爱情长久的关键。”

很显然，与没怎么接触过的萌萌相比，景小荷更希望小喵和子衣能走到一块。

“话说你知道子衣什么时候回来吗？等她回来我们再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不论是猎人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都不是简单就能处理好的事情。”景小荷道。

现在虽然萌萌表示已经有办法解决她们的问题，并且许下了不少保证，但具体怎么治疗，青萍号的形成怎么安排，还得子衣拿主意。

“子衣暂时还没有结束和药师的谈话，我也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出来。

不过我估计即使子衣从药师那出来，她也会再和萌萌谈一谈的。”子裳道。

“是啊，萌萌可比小喵早太多了。”姗姗点了点头。与景小荷不同，在小喵和萌萌两人中她更看好萌萌，毕竟萌萌的条件比小喵好太多了，优势很大。

“兴许她今天就不回来也说不定呢。”姗姗道。

……

撇开青萍号的众人不谈，此时萌萌已经第二次从实验室出来，她望了一眼天边的雨云，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忐忑，但很快便下定决心一半，镇定下来，向子衣所在的施雨阁飞去。

此时的子衣，状态与此前在实验室中发呆的萌萌很相似，两眼无神，魂飞天外。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但她觉得，也许只要自己这样等下去，不久之后那个想见的人就会自己出现。

不久之后，她便等到了萌萌。

虽然子衣还没有见到萌萌，但她已经嗅到了萌萌身上特有的，无法用语言行动的，只有她能闻得到的香味。

萌萌留给她的白玉戒指上就有这种味道，只是与真人还是有很大不同。甚至越闻到白玉戒指上的香味，子衣便越发在意萌萌本人不在身边这件事，便更在意起某种意义上萌萌其实也一直在自己身边这件事。

萌萌与子衣的联系与小喵和子衣的联系相比，紧密得多。锦娜镌刻在灵魂之上的香味确实并非虚言。从药师的话里不难得出，锦娜的香味也是一种投射，甚至更为罕见。

这是一种前期无意识发散，但当锦娜托付终身后，就会逐渐收敛，只投射给那个被锦娜认定的人的特殊投射。

这种投射，自然比小喵因为自身投射问题而衍生出来的联系紧密、可控。而且在小喵观想子衣后，小喵与子衣的联系未来会怎么样还说不准呢。

另外，萌萌与子衣在海中凝聚的那枚香珠也不简单。萌萌说香珠是锦娜里面也罕见的异宝，但从香珠变作白玉戒指戴到子衣手上开始，除了香味之外，子衣都没有发现白玉戒指到底有什么神异之处。

一直到子衣在图特加一路走来，对心灵之道有了更多的了解，才隐约感觉到白玉戒指可能想到于萌萌的一个分身，能一直陪伴着她。

这也就是为什么子衣会在对阵赤龙的时候喊出萌萌名字的原因，而结果也无疑证明了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