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样。

顾斯雅这会儿才有些慌张，他如果不能脱身，那……

再一联想杜大学士的为人，最好面子的人，这时候让芳菲跟他和离，可见，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为了撇清关系，他是连面子都不要了。

“谢大人。”顾斯雅语气软了不少，“我做那些事儿，并非出自本意。”

谢忱不动声色，眉梢轻轻挑了挑，“哦？顾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心中则是腹诽，顾长卫心疼顾斯雅，心疼出了个白眼狼出来。

啧啧。

顾长卫进宫求情去了，顾斯雅转身就想卖爹。

他要是有这样的儿子，一定会趁早打死。

果不其然，顾斯雅一脸难言之隐，看着犹犹豫豫的，说起来可不含糊，他为何跟李安来往甚密，以及当初李安对顾长卫的承诺，诸如此类的，倒了个底朝天。

末了，还没忘了粉饰自己。

顾斯雅一脸痛苦，“他是我父亲，他要我的做的事儿，我不能不做。我原想着，李安事败，父亲总该歇了心思，可是没想到……我没劝住他，是我的错。”

谢忱一言不发。

因为，顾长卫回来了。

顾斯雅正对着他，自然没有发现回来的顾长卫。

“大凤律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凤律例，无特殊情况，不允许有顶罪的情况出现。”顾斯雅继续道。

谢忱示意他继续说。

“同样，检举也是有功的。“顾斯雅又道。

谢忱点头，“顾大公子说的对，可是，并无

证据证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而为之。你说是国公爷逼迫你就是了？”

“谢大人心中一直怨恨家父吧！我愿意配合谢大人，让谢大人出一口心中的恶气。”顾斯雅语气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