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魏缨不放心的再问了一边。
楚瞻眸色幽深,笑着说道:“不过是说梁已对齐全面进攻,父皇在朝中同大臣商议是否要让我会国攻打南梁。”
魏缨的面上伤过一丝恨色,“你那父亲十多年前便将我们母子俩送往北魏,如今又要因为自己的野心将你送上战场吗?”
“母后,你放心吧,我不会上战场攻打梁国的。”楚瞻拉过魏缨的手,安慰的说道。
魏缨见他说得一脸肯定,面上的神情还有些不自然,开口问道:“我儿有惊世之才,你没想过参与这天下之争吗?”
楚瞻摇了摇头道:“挑起这天下之争,我已伤了她,若再参与其中,只怕要同她离心了。况我在孤鹜山上已向各国言明不参与天下之争。”
“她?”魏缨一下子抓住了他话中的关键。
见魏缨问及兰茝,楚瞻的面上角色露出笑意,“她是我的妻,是北燕二公主燕兰茝,也是南梁攻打东齐的主将。”
饶是魏缨一直被困西门族的小楼中,也知道即使燕公主,又是梁主将还是楚国储君之妻的女子定然是不简单的人物,但更令她震惊的还是楚瞻已有妻的事实,“你已成婚了?”
楚瞻察觉出魏缨面上的神情有些失落,便坐到她身边道:“我同她已拜过天地,还未拜过高堂,就等着母后把病养好,为我们主持剩下的仪式。”
楚瞻的话让魏缨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担忧,“那位姑娘身份复杂,只怕……”
楚瞻瞬间就明白了魏缨的顾虑,对她道:“母后,我曾是罪奴,论身份复杂,亦不遑多让。”
自楚瞻再回北魏的这段时日,他一心医治魏缨的病,为了怕她受刺激,一直没有问她为奴这段期间的经历。
魏缨听了楚瞻的话,满脸歉疚之色,对楚瞻道:“你能同我讲讲那位姑娘吗?”
楚瞻点头,开始从兰茝大婚之夜向魏缨说起她的事,无论是他有参与的还是没有参与的,都事无巨细的挑着好的说与魏缨听。
一直说了半日,才将兰茝的事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