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忙活的小厮得了消息赶紧的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应了声。
“小的这就去请。”
话音刚落,人就跑没了影子。
屋里元婧笙无语的直翻白眼,微微仰着头,任由血哗哗的从鼻子里流出来。
照这个血流量,她可不敢高高仰头,否则血会顺着鼻腔直接倒流到嗓子眼里,那滋味就更酸爽了。
元婧笙只能微微抬起下巴,绝望而麻木的把手帕堵在鼻子下面,很快一张帕子就染满了血花,都快整个浸透了,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御辰风也是在一旁急的团团转,看的元婧笙眼睛都花了,拍了拍身旁的凳子。
“坐吧,干着急也没用。”
说着就又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一块方帕接着堵,而原先御辰风的那条已经粘的都是血迹,看上去十分吓人。
就在元婧笙觉得自己血都要流干的时候,汶无心才挎着一个小药包悠哉悠哉的逛进来。
一看到元婧笙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汶无心十分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呦,这是怎么了?吃什么大补的东西流这么多鼻血?”
元婧笙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御辰风,随即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汶无心,翻了个白眼。
“别说风凉话了,快帮我扎一针,血有点止不住了。”
汶无心被凶了,也不恼,只挂着一张嬉皮笑脸,掏出针包,气定神闲的坐在了元婧笙的对面。
看了一眼同样急的直冒汗的御辰风,眼中划过一抹了然,一副我都懂的样子。
“秀色可餐,补过头了是吧?”
御辰风被他这么一说身子微微一僵,瞪了他一眼。
“就你话多!”
汶无心被骂了也只是笑了笑,没当回事,只斯条慢理的把银针取出来,在火油里过了一下,擦干净就往元婧笙手上扎。
感觉到手上微微得刺痛感,元婧笙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不过效果也是很显着的。
不过两分钟的功夫,元婧笙明显就觉得血液凝住了。
元婧笙也总算是送了一口气,看着糊了一手血的帕子,有些嫌弃的扔到一边。
“可能是最近吃的太好了,有点补过头了。”
元婧笙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企图遮掩住自己因为被美色冲昏头脑流鼻血的事实。
汶无心玩味的看了一眼元婧笙,微微挑眉。
“是吗,辰王府的饭还真是养人。”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御辰风,御辰风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板着一张脸,但是微微发红的耳尖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真实想法。
“就你话多!”
汶无心被骂了也只是笑笑,反而惹得御辰风脸色更黑了。
“行了,没你事了,回去吧。”
见御辰风撵人了,汶无心这才笑着开口,打趣着二人。
“怎么,这才说两句就想过河拆桥啊。啧啧啧,真是人心难测啊,丫头你可得看准了。”
说着还对元婧笙一顿挤眉弄眼,给元婧笙都给看懵了,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御辰风那张菜色的脸,笑的直发颤。
“哈哈哈哈……辰……辰……”
汶无心也感受到身后有一道幽幽的视线盯着自己一个劲的看,仿佛要将他的背看出来一个洞。
他有些无奈了的转过身来,看着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御辰风。
“我这是实话实说,你老实说,过河拆桥的事情你干的还少吗?”
御辰风恶狠狠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看了一眼元婧笙,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