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于周家,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全都是坏处,看着周梧桐的样子,他们又如何不明白这件事情啊,甚至齐令学私下里跟徐成源的关系还算不错,可是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面前,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还没有坐稳继承人的位置,在他身后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弟弟妹妹们,他们有多希望齐令学能够犯错误,他们随时在等待着上位,在家族利益面前,一切显得都是那样的冷血和无情。
而此时稳坐京城的那位,看着手里的报告,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身边的大臣。
“整个京城的名师,就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徐成源担保保送么?”
大臣看见这份名单的时候,脸也都黑了下来,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一个人到底要做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情,能够让全天下的名师都如此的避讳和闪躲,就连陛下的命令甚至都能够推诿,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徐成源不得不说是奇葩第一人啊!
大臣硬着头皮回答道:“陛下赎罪,不是老臣不努力啊,实在是徐成源这个人,在文学圈子和曲艺圈子名声实在是太臭了,谁敢出面担保,那他真的就成了全民公敌了。”
“这么多年了,朕还真的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有趣的小子啊,朕现在倒是十分期待他进入京城的场面了,从放出消息到现在,多少家都已经翘首以盼他的到来了,有这般能力的小子,这么多年朕还是第一次见到啊!”
皇帝轻笑了一声,看着这略显空荡的大殿,脸上露出了浓浓的兴致,徐成源啊,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孩子呢,有人想要杀他,有人想要保他,有人视他为瘟疫,有人视他为珍宝。
“是啊,这个孩子,似乎从出生的时候就争议不断呢!”
大臣低着头立刻附和了起来,可是皇帝坐在上面,听着大臣恭维的话,没有似乎的心动,甚至他有些怀念,那个敢站在朝堂朝堂之上和自己对立的人,那个敢在自己下令错误的时候,反驳自己的人。
现在这里充满了虚伪和假意,似乎从他离开之后,这个地方就没有人敢对他说一句真话了啊!
孤家寡人,现在的皇帝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了这句话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看似天下至尊的皇位,自己的父皇为何说丢就能丢掉,真的当一个长生的修者又有什么不好呢!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在他的脑里闪过一瞬间,他就变成了那个挥斥方遒的帝皇,他站在了世界之巅,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完成自己的父皇未完成的意愿,看着自己面前那无比庞大的世界地图,他的眼神落在了西方,眼神之中充满了深意。
“你们和他相比,真的无趣啊,这个朝堂之上,自从他离开,就没有一个人敢对朕说真话了啊,子时,当年的你,也是一个满心抱负的朝臣,现在的你为何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呢?”
皇帝看着自己面前的大臣,轻叹了一声,有些感慨般的说道。
子时听见陛下的话,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着,他唯恐自己今天会将自己的脑袋留在了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面前这位帝皇是有多么的喜怒无常了啊!
“陛下明鉴啊,陛下明鉴啊!臣怎敢和陛下不说真话啊,臣现在也愿为我华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听着子时的话,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之意,他看着面前的子时,他知道他在恐惧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朝堂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不恐惧自己的。
这样的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乎是从自己斩杀第一个朝臣开始的,可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知道朕的苦心啊,为何这个朝堂之上一定要藏污纳垢,为何这个朝堂之上就不能光明正大呢!
陛下有些感慨,可是这种感慨只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他看着子时,一切的一切化作了一声轻叹。
“徐家一脉的文人也没有人敢为徐成源作保么?”
子时听着陛下的话,身上停止了颤抖,他知道陛下真的只是感慨了一下,并没有真正的要治他的罪,他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连忙回答起来。
“当年徐成源顽劣之事,就是由徐家一脉的人亲口传出来的,现在的他们又如何能够自己打自己的脸,而且现在,徐成源似乎在曲艺上有些作为,前几日,在艺考之时,徐成源用一曲《高山流水》,惊艳四座,让无数人为之赞叹。”
“哦?还有这个事情么?唤乐师来,我倒是要听一听他能够做出什么样的曲子来!”
陛下眼神微微一亮,子时立刻恭敬的作揖之后,唤来乐师,高山流水的曲子,瞬间在整个大殿上响起,许久之后,陛下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惊艳和欣赏。
“这个小子,竟然还能写出这样的曲子来吗?查实了,的确是他所奏?”
“是的,陛下,这件事情臣等已经查实,除了徐成源,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做到,换句话说,现在的乐师还没有这种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