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白竹想发声，却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响。

“你不用挣扎，我这是在救你，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取错了被褥，递到大夫人那的药不过一杯参茶，你说，你要是回去，姨娘会怎么对你呢？”

柳冰凡站直了身子，左右环视了一圈，没有可坐的地方，也不在意，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从姨娘那将你救出，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白竹瞪着眼睛，看着柳冰凡，像是在证实这事的真实性。她做完了一切，到头来告诉她，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被褥是假的，药也是假的。

那……姨娘……

白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柳冰凡见白竹渐渐稳定了下来，便吩咐小蝶将她嘴上的布条和破布去了，“想来你也是知道姨娘的脾性，是生吞活剥还是清水慢炖，其实我是挺好奇的。”

白竹垂下眸子又再次抬起，她不敢置信，眼前的这个十三岁的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

“我呢，也没想着要你对我如何，我既然救了你，便不会将你交给姨娘。”但是你自己去了的话，我就管不着了。柳冰凡笑里藏着冷冽。

“你要放了我？”白竹狐疑，她要毒害的可是大夫人啊。

“自然，你那相好的，我也一并放了。”柳冰凡拿起滑落下自己胸前的头发，顺了顺，“自然这都是要有回报的。”

白竹一想到虎哥如今在姨娘处很是得力，若她投靠了大小姐，那虎哥会不会……

柳冰凡给她一丝时间想，然后再慢条斯理的说道，“你那相好的，怕是过不了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