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与戚婉婼有任何的接触，之前的约定作废吧！”慕奚晗的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墨黑的瞳孔如用一汪无波无澜的静水。

慕仲勋手一颤，慕奚晗的神情不像是在说笑，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慕仲勋微撩眼皮，问：“理由？”

伴随着简单的两个字的是慕仲勋压迫性的锐利视线，慕奚晗脸庞的肌肉动了动，却怎么也不能像往常一样挤出笑容，最后木着脸答：“没有理由，只是厌烦了她。”

话还没说，额间一阵钝痛，慕仲勋抄起书桌上的镇纸，向慕奚晗砸去。好在慕仲勋极怒之下，还保有一丝清明，没用全力，否则此时慕奚晗一定已经头破血流。

可饶是如此，慕奚晗的额上也是一片青紫。

这一砸，慕仲勋也是愣了会儿神，当年奕成在他面前直言除了宋其玉他谁也不娶时，似乎也是这个表情，也是这样不闪不避。奚晗的五官面貌肖似其母，可慕仲勋却突然觉得，这孩子的面貌似乎和二十多年的弈成重合。

慕仲勋疲惫的坐在凳子上：“给我一个听得过去的理由。”

理由吗？

他也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不能也不敢，再和戚婉婼接触。

慕奚晗眼睑半阖，视线落在原木地板天然的花纹上，嘴闭得紧紧。

戚婉婼的缺点不少，随随便便拎出一条，都可以作为她不适合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