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傅宁州看向她。
“你不准备娶妻?”慕以婳有些揶揄地看着他。
傅宁州眸色一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小爷我才二十五岁,娶妻这件事倒不急,反倒是你现在快二十了吧,不怕到时候嫁不出去?”
慕以婳笑了笑,“难道现在有人愿意娶我?”
我愿意!
傅宁州握着茶碗一饮而尽,状似随意地说道:“过几年如果你未嫁,我未娶,要不凑合着一起过吧?”
他把玩着茶碗,心脏却怦怦乱跳,忍着不抬头看她。
慕以婳想了想,莞尔一笑,“好啊。”
她说好!
傅宁州心里仿佛绽开了花,还不止一朵,两朵,三朵……
他绷着脸,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沉思道:“慕真说两年前你是因为那块玉佩昏迷,但那块玉佩让你复生,为何又让你昏迷?”
慕以婳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有种感觉我不会再昏迷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宁州,你陪我去法善寺吧?”
“法善寺?”傅宁州疑惑地看着她。
慕以婳便把玉佩的来历告诉他。
傅宁州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的确是有点古怪,我当初将那块玉佩给那个平民女子时,特意派了一个侍卫在屋子周围盯着。”
他不解地继续说道:“却不知玉佩何时失踪,又怎么在法善寺回将军府的路上的。”
慕以婳说道:“不如我们现在出发?”
傅宁州摇头,“平乐长公主生前经常去,所以我知道一些事情,法善方丈一般早上的时候才会在寺里。”
慕以婳好奇地问道:“那里的方丈便叫法善?”
傅宁州笑着说道:“听说创建法善寺的人便叫法善,所以历届每一任方丈都会改法号为法善。”
“听起来倒是挺有趣的。”慕以婳说道,她想了想开口,“七天后的这个时候我们再在这里见面,然后出发吧。”
“要等七天?”傅宁州脱口而出,说完闭上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耳朵却微微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