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漪抿嘴一笑，她又从纸下拿出另一张纸，“这个呢？”

碧儿向纸上看去，忍不住带着几分惊讶地说道：“娘娘，这也是大小姐给您的？”

“这是我随便在书上抄写的诗。”黎玉漪笑着说道。

“这……”碧儿吃惊地看着那张纸。

纸上的诗是另一首诗，但是它的横竖弯撇与慕以婳给黎玉漪的几乎相同，乍看之下以为是同一人所写。

黎玉漪带着几分笑意说道：“这几个月来我日夜抄写着长姐的字，琢磨其笔法，不知不觉字迹就练得像了几成。”

“陛下生辰的时候娘娘送字吗？”碧儿问道。

黎玉漪抿嘴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是要在颐月殿里。”

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宴上呈上和慕皇后极为相像的字。

而且她还要先试探一下，若是陛下因为太过思念慕皇后而不愿看到相似旧物，她就不能拿出来，免得惹了圣怒。

在所有人或期待或担忧的心境下，又是两日匆匆而过。

慕以婳穿着粉色锦裙，披上一件素色罩衫，抬脚向琳琅阁走去。

“长姐。”

慕以婳转身。

黎玉纷身着碧绿襦裙，腰间系着一条玉带，显得腰更是盈盈一握，整个人让人眼前一亮。

她笑着款款走来，待近得身前，她收了笑意，低声问道：“那日是不是你？”

慕真犹豫了一下，在慕以婳身后静静站着，没有动作。

她不能给小姐添麻烦。

慕以婳淡淡一笑，同样低声说道：“我的好妹妹，明明是你跟我一路，要再次推我入河，结果却不小心自己掉下去了，为何怪我？”

黎玉纷一愣，她皱着眉头回想着。

有一个画面在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