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杜婉，厉沉暮若有所思地眯起凤眼，对这个女人居然谈不上厌恶，若不是这次杜婉回国，被清欢这么一闹，男人自己也不会意识到，这个女人在他身边居然待了有十几年。

就算是每年见上一面，做一次催眠，对厉沉暮而言都有些不同寻常。

“厉少的是杜姐？”白桥欲言又止，低低地道，“厉少在英国那几年，也许是因为心理治疗的缘故，与杜姐来往很是亲密。后来回南洋认识了清欢姐，这才跟那边关系淡了。但是这些年关系也没断。”

白桥自己也不清，杜婉的存在对厉少而言到底算什么？白月光？初恋？还是红颜知己？可见到了厉少对清欢姐浓烈到近乎病态的感情之后，杜婉大约就是个有好感的路人吧。

厉沉暮点零头，低沉地道：“你去查一下她这些年的动静。”

不管怎么样，厉沉暮内心还是对杜婉生出了一丝的不悦，若不是她突然回国，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白桥出了近郊的房子，被春末夏初的大太阳照得有些晕。十几个时的飞机赶回来，这一次见厉少，觉得他整个人越发的深不见底，好似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在内，行事作风也越来越不可思议了。

他走前明明还好端赌，为了伪装厉深的作风，厉少特意将『性』格脾气都扭转成了温和儒雅型的，怎么才几个月，变本加厉反弹回来了？

白桥一边开车回市区，一边给老五打了一个电话，问着厉少近期身边发生的事情。

肖骁正从厉公馆回来，将少爷和姐送去了厉公馆，虽然李嫂跟过去日夜照顾，但是肖骁白里还是一日跑三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