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看一眼墙上的作品，眉宇间满是自豪之色。

楚衣歌看他，“你去忙吧，我自己看看。”

李凯笑着应道，便匆匆离开了。

毕竟，此次摄影展是他的心血，，也需要他去‘揽客。’

楚衣歌在李凯走后，又拿出手机看了看，唇畔的笑意逐渐变浅。

顾北爵原本也是要来的，却在临行前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他原本是要让凌风陪自己来的，被她拒绝了。

毕竟这次顾北爵接完电话后很反常，或许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脸色有些微的凝重。

楚衣歌心头隐隐有些担心，遂让凌风跟在了顾北爵的身边。

她沿着画廊一直缓慢的走着，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墙上的照片。

在看过多数作品后，楚衣歌停在了一副展品前，就眸光微微凝视着眼前的作品时，突然后背传来一股大力，这个身体没有防备而被迫前倾。

眼前的作品不断被放大，瞳孔微缩，楚衣歌大脑一片空白。

……

顾家老宅。

顾北爵坐在顾老爷子的太师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一旁，漫不经心的看着拄着拐杖的顾老爷子。

凌风恭敬的站在他身后，俨然没有了平日里含笑的样子。

“条件”，顾北爵很是干脆的道，眉梢眼角却是藏着似有似无的凉意。

顾老爷子看一眼这个孙子，之前在办公室这个小子违背他的意思，让他非常生气。

他此次，仅仅是为了警告他，即使是翅膀硬了的鸟，只要被拴着，那也飞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