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歌听出来顾北爵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闯的，那五个是连在一起的！”

解释完，又觉得不对，怎么感觉自己越描越黑了。

“顾太太，要不去警局的小黑屋待几天？”

顾北爵认真的语气，却是吓到了楚衣歌。

现在想来，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万一出点什么事……于是，老老实实的道歉，“我错了！”

顾北爵看她认错样子诚恳，脸上的寒气才散去一些，“以后……”

话音还未落下，就被楚衣歌打断，“以后坚决不了……”

……

顾北爵对自己的太太进行完思想教育后，俩人才往回走。

是的，走回去。

楚衣歌一度觉得顾北爵疯了，怎么会想着走回去……

然而他们现在已经走了很远了，至于车子，让凌风开了回去。

路上，两人楚衣歌揽着顾北爵的胳膊，俩人的影子投在地上，竟有些久违的温暖。

“顾先生？”楚衣歌开口。

“嗯。”

“顾先生？”

“我在。”

“顾先生？”

“有事？”

一个不厌其烦的问，一个不厌其烦的回，猛然间有种时间很短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