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凰刚把衣服缝完，正铺在面前缺着一腿的木桌，不断抖落灰尘和线头。没多大会，便看到素锦慌慌张张的回来了，脸上还沾染着尘土，在月光下往常对她恭恭敬敬的面容里，满是慌张的惊恐之色。

“你这是怎么了？”燕小凰担忧的问道。

素锦吓得小脸惨白，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奴婢……”

燕小凰佯装威严叱呵道：“昨天刚说好的，你从今天开始就是王春，还整日自称奴婢，若是被人听到可怎办。”

“小姐……”素锦干巴巴的唤道。

燕小凰无奈的叹息，冷冷的提醒道：“唉，从今以后我只是个平庸的思娘，可千万别叫我为小姐了。你先叫我一声思娘试试看。”

“小……小、小小……”素锦磕磕巴巴在燕小凰充满压迫力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的叫道：“思娘。”

“对，这就对了。”燕小凰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展露出温柔的笑意。

素锦不适应的轻咬下唇。“可是奴婢觉得怪极了……”

燕小凰眉梢轻佻，不悦的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奴……我错了。”素锦嗫喏的拉扯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