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修为,去了便是送死。”银发人简洁地回答着。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舞丹阳皱眉。
“发生什么事情,恐怕你自己也有感觉。”银发人缓缓道。“只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是你现在能够应付的。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回去。”
要是衡量了一下,转身往营地的方向走去。
银发人点点头,也不再讲话了。
舞丹阳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营地。
回到营地之后,她就直奔中帐,准备与季真人说出此事。
可是这个时候季真人竟然不在中帐,坐在里面的是吴佑年。
吴佑年看见她独自前来,想到刚才赵真人来道别的事情,问道:“有事吗?”
“我是来找季真人的。”舞丹阳道。
“师父与赵真人刚出去不久。”他看了看舞丹阳,道:“赵真人要回太清宗的事情你知道吗?”吴佑年若有所思。
宗门之中似乎谁来了都会找舞丹阳,既然这么不放心她,为什么会把她放在北疆?
赵真人也是个奇怪的人,虽然在营地中与舞丹阳并不亲密,但是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每次只要赵真人不在的时候,大多时候舞丹阳也都不在营地。同理,只要是舞丹阳不在的时候,赵真人也都不在营地。
若说他们不认识,他真的是很难相信。
舞丹阳挑眉,没有回答。
吴佑年笑了笑,道:“你不用如此戒备。实话告诉你,师父与我也都猜到你们之间有些关联。不然,你以为师父会放心叫你一个人进出营地?”
舞丹阳也笑了一下。
大家都不是傻子,也没指望谁能瞒住谁。不过,云炙真君的身份却是不能透漏的。
“季真人都还没问,吴师兄也不会问的吧?”舞丹阳道。
吴佑年漫不经心地说:“我也只是好奇。”他顿了顿,“就是不知舞师妹会在这北疆待上多久呢。”
外面风沙更急,渐渐的半边天都黑了下去。
有弟子在外面叫道:“快看!那边天空是怎么了?”
舞丹阳和吴佑年对看一眼,两人齐齐出了中帐,抬头看天。
魔域那边的天空有团团黑气不断地繁殖、蔓延开来。它们张牙舞爪地往这边营地的方向扑过来,给人一种绝对窒息的压迫感觉。
抬头望天的人们心里沉沉的,仿佛被什么抓住了心脏一般。
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