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书中的记载，舞丹阳觉得老前辈一定掌握了“以意炼器”的技术，甚至还有可能摸到了一点“以人炼器”的门道。只是奇怪的是，她翻完了整本书，除了开头这么一句话之外，里面竟然丝毫没有与“以人炼器”相关的内容。

那夜月辉如水，舞丹阳就着一窗月光久久凝视书页开始的那句话，不知为何后背竟生出些微凉气来。

马太师说马玉淮是走错了路，马玉淮也自认是行差踏错，一步错便步步错，最后落得潦倒疯癫，无颜回山。

她隐隐觉得，马玉淮的转变，或许与最后的四个字有关。

“在想什么？前面那里好热闹。我们去看看吧？”马晓晓东张西望。

相比之下，马长卿就沉稳得多。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不过是些自以为了不起的炼器师聚在一起吹牛而已。”他扫了一眼那些人围观的某位炼器师的炼器作品，“典礼就快开始了，我们还是早点入座吧。”

“也对，还可以看一看，这次到底是哪些炼器师给你们考评。”

“那位九阶炼器师叫什么名字？”舞丹阳突然问道。

“无名。”

舞丹阳奇怪的看向马长卿，正待再问，旁边有个声音喊她道：“丹！总算找到你了。”

她转过眼来，秦羽正飞快地走过来，笑得十分开心。

马晓晓小声嘀咕着：“怎么一个人来了……”

小苏昕乖巧地与他打招呼：“羽叔叔好。”

秦羽的笑容稍微滞了一下，心里决定，如果自己真的有机会结成元婴的话，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脸改一改！

他突然转向舞丹阳。“我有那么老吗？”竟然还有点委屈。

舞丹阳无奈了。“修道之人不重相貌。”反正修炼到一定程度，这些都是可以改变的。他觉得秦羽与其关心这个，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