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冷的天，即便是屋子里通了热水暖和了也不能马虎。封九龄很是听话，还特意将昨晚被粗暴地扔到地上的衣服给分了出来，将花溯屿的衣服递给了她。

花溯屿嘴角抽了抽，勉强将衣服接了过去。正穿着衣服，刚好小侍女敲门要进来伺候她洗漱，但封九龄却率先开口：

“今天不用了。”

那小侍女估计是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中间停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许久才道：“是。”

花溯屿叹了口气，她几乎还沉浸在自己昨晚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一点的悔恨中，封九龄一边系带子一边说：

“你还太小，我会克制。”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花溯屿瞬间有点懵逼，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封九龄一边走过来，顺手拿起上襦来，一边说：

“怎么了？有点失望？”他说：“手抬起来。”

花溯屿机械性地将手伸进袖子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或许是有点失望吧，但又觉得十分庆幸，同时也觉得十分可怕，一个男人居然能在那种时候还让理智把自己给拉回去，实在是匪夷所思。

今年的花溯屿不过才十五岁，对于已经二十即将二十一的封九龄来说，的确是太小，连发育都没有发育完全，封九龄想着，还是再养养胖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