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高中数学很多年，第一次遇到如此新颖的解题思路。

他连忙叫住程小雅，面色激动道：“能详细讲一下解题思路吗？”

程小雅微微一笑道：“这个很简单，根据公式……”

讲完后，老师对她竖起大拇指，道：“不错不错。小雅同学的解题思路非常好，大家鼓掌。”

台下一群学生莫名奇妙，有的跟着鼓掌，有的表示不屑。

程小雅回到座位上。

她的同桌是个留着中分头的男生，浓眉尖下巴，五官平平。

他在程小雅旁边坐了将近大半个月，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他不主动招惹程小雅，程小雅平时也很少跟他说话。

今天，程小雅注意到他的反常，本就不怎好看的脸，此刻鼻青脸肿，就更难看了。

程小雅坐下的时候，看到他缩着肩膀，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下课后，她拿过男生的书，看到书本上的名字，道：“你脸这是怎么了？”

张帆低着头，声音细小如蚊子，“没没怎么。”

“脸都肿了，还没怎么。”

张帆被问得面红耳赤，抿着唇不说话。

程小雅叹了口气道：“是在学校被打的吗？”

“不不是。”张帆低着头，像极了害怕见人的小媳妇。

程小雅原以为他是在学校被欺负了，准备帮帮他。

既然不是，他也不说。

她就不再问。

程小雅从书包掏出手机，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