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不是凶，就是你有时候脾气很大。”秦酒说这话的时候，本来看不到她的表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情长就是觉得，她现在一定是满脸控诉，而且对他满是埋怨。

秦酒之前对他，有点那么个心思，他心底有数，可是不确定，导致很多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他心底是有些遗憾的。

可是现在，好不容易赚来的机会，他认为，即便是想要逃，也要经过他的允许才可以。

他往秦酒的方向挪了几寸，肩膀碰到了秦酒的，秦酒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他嗤了一声，“你能躲到哪里去？”

秦酒：“……不是，你不觉得，你人设崩塌了吗？”

顾情长，“那你告诉我，什么叫人设？你之前对我的好，是你建立的人设？”

“当然不是！”

秦酒不悦，皱眉看着他并看不清楚的五官，“顾情长，之前，我是真的想跟你交好的，但是你茅坑里的石头。”

顾情长一愣。

他料想过，秦酒对他，或许有怨念，而且不少，但是没想到她会当着他的面这么说，情绪倒是没多少生气，反而是有些意外。

“我以为，你会跟我说，这一辈子都不想跟我说话。”

秦酒摇摇头，“那倒是不至于，总归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要藏也藏不住。

虽然之前我确实对你做的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们之间之前的事情算是两清了吧。”

“谁跟你说可以两清？”

见顾情长这么不给面子的话，秦酒微微停顿了下，若是能看清脸上的神色，必定能看到秦酒错愕的表情。

这种话一点也不顾情长。

顾情长在她的印象里，只有不，哼，跟你无关，不要管我这样的词汇，什么时候，居然会说这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