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玉瑱被申矢揭穿后，李律师心底似乎极为痛快，瞬间哈哈一笑，转而又情绪多变的叹了口气：

“唉，你说你们两个，作为我的徒弟，明明两人都天姿聪颖，我也一直希望你们能继承我的衣钵，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可偏偏，一个变成闷葫芦，一个变成了…”

说着，李律师瞪了粱玉瑱一眼，哼道：“我都懒得说你。”

显然，李律师指的闷葫芦是申矢，而另一个指的是粱玉瑱。

说起来，这事连陆伊一都不知道，她从未听申矢说起过他跟粱玉瑱是怎么认识的，更不晓得他跟粱玉瑱竟然是师兄弟的关系，还有个律师老师。

李律师说的天资聪颖并不是高抬申矢，的确，很久很久以前的申矢，一张嘴是很能说的，而且过目不忘，一看就是天生当律师的料。

可惜世事无常，经历过过去的那些事后，他变得沉默寡言了。

至于粱玉瑱，不用说，光看他的五百个社交群群主的身份就知道，他的一张嘴也是个极为会说的，只不过功夫都用在了撩妹上。

李律师琢磨着，要是有生之年，他能收个徒弟去，继承他的衣钵，他也能含笑九泉了…

正想到此处，粱玉瑱深晓李律师的埋怨之意，突然祸水东引道：“老师，您也别叨叨了，我和师兄无法继承您的三寸不烂之舌，不过我恰巧认识一位天赋异禀的丫头，却是符合您的标准。您可以趁您还活着，收了她，将您这一身学术给继承出去。”

听到粱玉瑱的话，申矢身子微微一僵，丫头？

这说明粱玉瑱想让李律师收的是个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