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秦川王不想迎合任何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慕容银珠说的确实是事实。 .

他是很难找到像慕容银珠一样的人，有价值也有能力，而且无欲无求，没有人类的贪得无厌和多变——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可以，但最后他们都得死。无论是寒湮，还是殷络轩。”秦川王抬手一翻，那面镜子又出现，面的画面依旧是王川，“以他交换寒湮的命，如果你想要救王川，那么你杀掉寒湮。”

慕容银珠点头：“要死的对吗？要尸体还是人头？”

“尸体。”秦川王平静的说，脸挑起一抹微笑，“至少我要确定他是死的，而不是你随便糊弄我。”

“嗯。”

“记得要快一些，如果心情不愉快，你做得不够好，说不定我会随时折磨王川。”秦川王又说道，“虽然伤口可以愈合，但是那种疼痛应该还是存在的吧。”

“凡人的疼痛加倍。”慕容银珠陈述了一个事实，“你不必告诉我，你怎么对待他，因为我只会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

秦川王再次感觉不痛快，威胁不到眼前这个少女，她一直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那么对付夜阑，用什么做交换？”慕容银珠关心这个问题会更多一点。

王川是她反哺出来的，对王川，她有一种责任和羁绊的感觉，再说王川对她的忠心耿耿，以命换命的救她，从理智来说，把这个忠心的仆人救回来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