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溺水的人无法摆脱窒息的感觉。

像是一次次挣扎又被一次次按下去。

睡梦中的莫宸并不安稳，他额头浮现细密的汗珠，紧紧闭着的眼睛，最后猛然睁开。

他喘息着，仿佛溺水的人得到了救赎。

但胸口密密麻麻的疼痛却让他一瞬间弯下了腰，紧紧捂住胸口，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仿佛锥心之痛一样，痛得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而脑海里有些恍惚，似乎要失去什么。

他几乎是强忍着痛苦立刻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空荡的大厅里响起他的脚步声。

越靠近浴室，那种心悸感越来越强烈。

最后，站在浴室门口时，那种感觉又突然一松，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宸脸色苍白，薄唇死命的抿着。

神情平静到透着一股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他伸手推开浴室们，浴缸旁边伸手放着水的危薇，像是才听到声音，转过身，惊喜的道：“莫宸，你醒了？也不知道是谁留了一缸水，都没放掉。”

莫宸双眼里的情绪波动着。

看着湿淋淋的浴室地面，并没有走进去。

他脸色没有丝毫的缓解，但退后两步，突然又原地回去了。

危薇这个时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双腿有些软。

她怎么也没想到莫宸会突然醒过来，还直接朝浴室来了。

绕到浴缸后面，她一把拎起那只只剩一口气的猫，磨了磨牙，冷哼一声。

“算你走运，但这又怎么样？还不是快死了。”

莫宸走出好几步，才回头看了眼浴室。

最后手放在胸口。

那一瞬间的剧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