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倒退两步，“什么？”

还什么？简直莫名其妙，她难道还需要拿一个小小仙官的东西不成。

苏颜却继续道：“把我的一切，都还给我。”

她脚下踏出一步，殿里的气息瞬间变了。

而朦胧的白光之中，苏颜那张脸，也缓缓发生变化。

娇艳得宛如桃花般动人的一张脸，足够让人疯狂的一张脸。

青莲惊了，“你不是小仙官？你是谁？！”

她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但又有种隐隐的熟悉感觉。

苏颜停下脚步，“这是我的脸，完完全全属于我苏颜一个人的脸。”

偷？

她不止一次思考，她偷了别人的脸吗？

还是别人的因果，强加在她身上。

但这些，都没关系了。

她本来想让青莲慢慢死去，可是，她现在只想看着青莲在她面前失去一切。

体会，她所经历过的一切。

青莲眼里露出惊恐。

“你没有死？！”

明明魂飞魄散的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存在了这么久，就算换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吓人。

容邢此时出现在门口。

他本来要进去，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他听见苏颜的声音。

“你们都没死，路上太寂寞，我不想一个人去死。”

青莲因为激动脸色变得通红，“疯子！你这个疯子！你自己不得好死，为什么还要害别人。”

苏颜黑漆漆的眼神却变得幽暗，“我为什么会死，难道你不应该比我还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