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仔,为何过来也不知会我一声呢?我们何时变得这么见外的?”
老蛇抬起头来,一脸欢容的拍了羽时膊头几下,以其宏亮的声线说着;
刚才他觅然间出现的关系,所以羽分并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起来。如今仔细的一看,才发现他的左眼旁有着一道浅肉色的疤痕,貌似是被小刀或利器刺伤而成似的。
“老蛇,事出突然的关系,所以才没有时间通知你而已。这是我的儿子羽分,他今天中午时份一脸紧张的跟我说三个月后要参加班际羽毛球比赛,所以我才匆忙的带他前来购买球拍和羽毛球等用品。分仔,叫一声蛇叔吧!”
羽时一脸尴尬的做出解释过后,随即轻轻的拍了羽分背部几下,命羽分跟面前的这位白发健硕男做出招呼。
“蛇叔,你好!”
羽分双手放后,有礼貌的说着。
“分仔! 乖!你可真是非常有福气呢! 出面想跟你父亲学师的人数可谓多不胜数,足足挤满一个红馆也不成问题呢! 只可惜你父亲有着古怪的艺术家脾气,从不肯收取徒弟或教导任何的学生!你知道吗? 你父亲羽时可是大名鼎鼎的...”
老蛇蹲了下来跟羽分“平起平坐”,用着其生满手茧的右手轻抚羽分的头发,一脸雀跃的说了起来。
咳咳!
就在老蛇快要说出“戏玉”的时候,羽时做出了几声干咳中断其发言,示意老蛇不要再说出任何无谓的说话。
“看? 你父亲就是这样古怪的! 你什么也可以跟他学,就是千万不要学上他那一套艺术家故作清高的性格!”
老蛇在羽分耳边做出悄悄话,鬼马的对羽分单眼微笑起来;
起初他蹲下来的时候羽分还是有点惊慌的,但想不到他说起话来的时候却异常的亲切及友善,跟其外表凶神恶刹的形象完全截然不同。
“时仔,那么我们说回正事吧! 你想要我们铺头什么的物品呢?”
老蛇站起身后,随即板回一脸正经的样子,返回店铺老板的模式状态。
“我想要一块蓝色框的球拍,框架框线等等的要跟这块球拍一模一样。”
羽时指着柜枱上的绿色框WILSON球拍,对老蛇说出自己的要求。
“唔...这型号吗,我们旧货仓里应该有几块蓝色的空心框架,没有问题!”
老蛇仔细的球拍框架及框线做出仔细的观察后,以肯定的语气做出保证,一定能够满足到到羽时的要求。
“老板....恕我多口说一句,这是铝合金框架来的,并不能承受过大的拉扯力。要穿上22磅的BG65框线的话,恐怕这里在场的所有技师无一能够应付得来的。”
女收银员经过刚才的事件后,声线及神情均变得弱小闪缩,完全不敢与羽时做出任何眼神的交流。
“谁说要交给那帮废柴来做呢? 我将会亲自一手一脚为时仔的球拍穿线,绝对不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