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柒挤着眉头，收回眼神，“这难道就是冷面君...看腾原冰不顺眼的原因？”

“你就打算一直叫他冷面君啊？”

“那不然呢！他也没告诉我，他叫啥啊！”问题根本不在她。

“你们还没互相坦白？”

“坦白什么？”高低眉瞬时明显，“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问别人的事！不说就当不知道！你们不论是谁，告诉我他的事，我也仅是听听！他不跟我说，我就装傻！”

“你呀！”

戚小柒高抬着胳膊，杵在白色的玻璃茶几上，一直伸手拍打自己的额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

可种种事件，如洪水泛滥，她心口的堤坝已经快绷不住了。

“所以，你们还有隐藏功力一说！如果不被发现，就会认为是普通人？”

“只有对方暴露气息，才能感应的到。”

“所以...你知道，老郑有问题...是刚刚！那你知道腾原冰有问题，是哪日？”

“是他刚到程渊时，约我们吃饭那回！沐曦景下了净心咒！你出去后，他就跟出去了！”

垂下眸子，寻思不停，“所以...你晓得冷面君...是去姜奶奶家那次？”

朵菡坦言：“不是！”

“……不是？”带了疑问的挑眼，眸光闪闪如摔进一片沼泽！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脑子里更是扎了一堆的浆糊。

“是他假借沐曦景身份回来的那日！”

“……”

“那日...我们在蜿蜒的山路上...遇到了妖犯擎支的突袭！”

“……你等会儿！”戚小柒眨着眼睛，一脸懵状，几次扯扭嘴角，才发声问出，“我们那天……”

“你应该不记得了！你那天……”

朵菡为什么要躲避她的眼神？难道之前，她所有在脑海中出现过的零散画面，都是真实发生了的......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刻内心的感受，“我好像...看到他受伤了！”

“……”

“我好像...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你居然会记得？”

“……我应该不记得吗？”

朵菡觉得很意外，可这世间的事，又有多少...是能够说通的！当日，她被魂介击中，直入心底。若不因她体质特殊，纵使时钥以七成功力救她，亦不可能复生。

“小柒！我很抱歉！”伸出手，紧紧地攥着她，“有好几次，我都没有出手救你！我是想过护你的！可我异能太弱，不敢暴露自己！看着时钥每次都在救你，我也就……”

对戚小柒来说，朋友之间完全不需要那么多的道歉，瞬时反抓紧她的手，摇头眨眼，给与宽慰，“没事的！我要是你，我也不出手！我也等着钟爵乐来救你……”吧嗒紧唇，额，好像哪里不太对！

确是由心发出，想也没想。她和冷面君的关系，怎么能对比朵菡跟钟爵乐呢！

“小柒！其实时钥真的为你做了很多！”

“你能把那天的事情...和我说说吗？”

起初，朵菡犹豫了小会儿，不知该不该跟她坦白一切，可见她如此期盼的眼神，又不忍心再隐瞒她。

最终，戚小柒彻底的清楚了！

“原来大家都知道，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抿唇，难过的低了低头。想要掉眼泪，但又觉不是自己的性子。

钟爵乐之前是跟她暗示过的，可那会儿她并没有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