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鹿脸一下子就黑了,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二话不说轻轻拎起就是准确无误的进了垃圾桶。
还是没说话,俞鹿闷着气,嘴巴气鼓鼓的自顾自才坐下。
抹嘴轻笑一声,顾深见此只觉得还有那么点好笑,所以忍不住对她调侃一句:“丫头,你吃醋的样子还挺搞笑的。”
立即的,俞鹿没好气的就给这厮甩了个白眼。
“过来。”
“嗯?”听话的,顾深微微歪着头就靠近了过去。
然后俞鹿抬手,毫不迟疑地就用力的在这厮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子。
下一秒还不等顾深疼痛哀嚎,俞鹿又先说话:“一天天的还要老娘我灭情敌!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今天是第几次了?我不管这事你得解决。”
揉揉被臭丫头弹得生疼的脑门,顾深倒吸一口冷气,随后便反驳道:“你还好意思说老子?”
说着,只见他一把就把俞鹿的右手扯过来,并指着她那丑不拉几的链子继续说:“这东西又是哪个该死的男人送的?”
“吧嗒——”一声,顾深恼怒的就把俞鹿手腕上的链子扯下来,丢进了垃圾桶。
“戴这个。”
闻言,俞鹿就见顾深从手里拿出了一条新的手链出来,亲自给她戴上。
“老子送的比刚才那条简直好看不止亿点点。”把左手也露出来,情侣款直接闪耀,顾深这才觉得满意了点。
“上面有我的名字,这是宣誓主权,不许摘!”
手链上印着是对方名字的缩写。
“知道放心吧,我会好好戴着的。”
纤细的手腕轻轻晃动一下,手链随之摆弄,俞鹿越看越觉得好看,心里也不由得甜滋滋。
中午,俞家大宅。
俞鹿前脚刚踏进门,莫名一股寂静的寒意便接踵而来,后脚紧跟齐上,宽大的客厅里是有人却胜过没人一样的安静。
越走一步俞鹿感觉头皮就越发麻,心想最近自己也没闯什么祸吧,家庭美满幸福,日子就照样过能发生什么大事,不过眼下场景绝对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俞文霍和俞昕悦都在,眼睛再往右移一看,只见一位约摸四十多的妇女坐在了那儿。
红唇齿白,脸很瘦,一脑袋乌黑的长发很随意。坐在那儿还不雅观的翘起了二郎腿,有模有样的神色中不知道流露出的是高贵还是嘚瑟。
原来是家里来客人了,但貌似气氛却是怪怪的。
俞文霍此时面色冷峻,紧皱的眉头下是满眼犀利目光,浑身散出的气质都是沉重压抑的。
是客,但是是不速之客。
从进门到现在,俞鹿虽然心中有一百个的疑惑但她还是不敢出声,只是默默走到俞昕悦身旁后面。
“看来这位就是你们俞家二千金了吧?一下子就长大了,模样真好看。”
沉寂的氛围一下子被打破了,从俞鹿进门后这位妇人便一路打量着她,最后开口说话竟是夸奖的话。
“……”俞鹿瞟了一眼俞文霍,没敢接话。
说完这句话后,妇人这才将眼神回到俞文霍脸上,说:“想不到吧,其实我也想不到。叫你一声俞家主,别再说无谓的废话了,刚刚我说的话你觉得你还有要考虑的余地吗?”
“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死皮赖脸的活着……”
从爸和这位妇人的谈话间听出来,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姐,她是谁?”俞鹿小声在俞昕悦耳边问道。
“刘惜梅,十六年前我们家的仆人。”
“仆人!我们家还有过仆人?”震惊之余,俞鹿又赶紧继续问,“那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别问,这些事我也不太清楚。”
闻言,俞鹿只好闭上好奇的嘴,继续听他们的谈话。
“就你们俞家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搭事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我才能回来,老头都在帮我。”
“你究竟想怎样?”
“我能够重新回到这也全都是因为你啊俞家主,当年要怪就怪唐贞淑那个女人,不然……唉。算了,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俞鹿:“……”妈妈?
突然提到唐贞淑,俞鹿这也才发现妈妈不在客厅里。
“姐,妈去哪了?”
“卧室。”
“刚才我说的条件最好今晚就能让我看见,不然你们俞家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好说了。”最后撂下这句话,那妇人转身就离开了俞家大宅。
“你……你!”指着那已经走远的背影,俞文霍咬牙切齿到声音颤抖,最后话没有说出,只感到身体脉搏加快,眼前徒然一白,俞文霍重重跌坐在沙发上。
俞昕悦:“爸,你没事吧……”
俞鹿:“爸!”
闭目揉了揉太阳穴,俞文霍没说话只是摆摆手地示意着让姐妹俩离开,他只想冷静一会儿。
下午的课上中,俞鹿手撑下巴叹了口气又一口气,她还在想今天中午的事。
刘惜梅,十六年前的俞家仆人。
为什么十六年后又突然出现了?跟爸爸的对话间还敢这么嚣张,什么勾搭行为?什么条件?
这一切的一切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丫头,怎么了?”见俞鹿心不在焉的样子,顾深担心问着。
“没什么,上课无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