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坏……呜……”

姜烟伏在他胸膛，这几日以来的难受情绪倾泻而出，一下子难以控制。

她不想说话，就是想哭。

狠狠的，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霍景深的大掌顺着她的背，缓缓地抚着，任由她发泄。

他知道这几天她难受，但是，他不能不狠下心。

姜烟哭到最后，昏昏沉沉，霍景深把她轻轻放下平躺，让她躺好，吩咐护士给她输营养液。

“现在感觉好点了？”

“嗯，好多了。”

霍景深给她拉上被子，“乖乖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姜烟揪住他的衣袖，“那你别走……”

“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哪里也不去。”

“你要言而有信，说到做不到的是小狗……”姜烟实在困倦，红肿着眼皮，闭上眼，疲惫很快把她拖进梦乡。

梦里，她隐约感觉到霍景深抚摸她的脸颊，手势温柔，似乎眷恋缱绻。

她在这种感觉里，一夜好眠。

……

第二天清早，姜烟强制让自己从梦中醒来，她怕睁开眼看不见霍景深。

幸好，睁开眼后男人坐在她床边椅子上小憩。

他的眉眼里夹杂着疲惫，眉头微微蹙起。

似乎感受到姜烟的目光，霍景深睁开眼眸。

“醒了？”

姜烟点了点头，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

霍景深就这样守了她一晚上，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那她之前那些缥缈的想法，也许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醒了就起来，今天必须吃点东西，不能再打营养针了。”

“嗯嗯。”

姜烟心情不错，十分配合，想着等一下就与他开门见山的坦诚沟通。

她慢慢起身，霍景深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背后。

“先洗漱，洗漱完吃早餐。”

霍景深给她穿上拖鞋，两人久违这样的亲昵。

片刻，姜烟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装作无意地道：“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猜是什么？”

姜烟用俏皮的眼神盯着霍景深的反应，男人不解看着她。

“什么？”

“我知道你和楚鱼以前谈过恋爱。”

霍景深并不显得意外，只是淡淡回应，“这没什么大不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而且，我说要和你谈论楚鱼，你也不露面。”

姜烟说着说着语气变酸，嘴角也翘得老高。

霍景深有些好笑的看看着面前醋意盎然的女孩，“我不露面是因为我忙。”

“可是楚鱼出现，你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旧情难忘。”

姜烟直勾勾的盯着霍景深。

如果他回答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