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焦灼。
看着那些叫嚣的地痞,龙珏寒皱了眉,眼神犀利,透着层层寒意。
正要叫侍卫动手赶人,却听夏南汐道:“杀人这事儿不过是污蔑,本公子定会好好追查,请官府还他们一个公道!至于你们,既不是官府,又非奉命行事的将士,显然你们才是害,该被除的人是你们才对!”
她直直地站在那儿,眼神清亮,神色严肃,不容侵犯。
“……”
众人惊呆,那帮地痞也呆住。
丁越帮腔:“我们公子说得对,我们什么时候干过杀人越货那等勾当,那些不知廉耻的有钱人为了脱罪,无故将这些屎盆子扣在我兄弟们头上,这口气不能忍!”
“对,不能忍!”
工人们震怒,他们虽然穷苦,但不缺志气,凭的是力气挣钱,并不曾作恶。
围观的百姓也都为工人们说话:“他们在这待了这么久,除了干活,吃吃喝喝,就没做过什么,顶多爱赌点小钱,又不是什么恶人。”
“没错,倒是你们这群王八羔子,上次还抢了老娘的钱袋,快还给老娘!”
百姓们也都拿起石头砖块,势要跟他们斗到底。
这些地痞都是拿钱来闹事,个个都惜命,见这阵仗,顿时不敢作妖,转头就跑。
其中几个还被百姓们抓住狠揍了一顿,这件事才算平息。
赶走这些地痞恶霸,工人们痛快不少,都在那欢呼。
夏南汐叫来丁越,压低声音道:“这几日你们都谨慎点,谁来挑衅都别惧怕,先礼后兵,然后再找人盯着赵家,注意他们的动静,一有异常,就送信到茶馆,以后有急事,就叫他送信到医馆。”
“是,我一定照办!”
丁越眼睛发亮,在他心里,公子就是谪仙一般的人物。
吩咐完,回到马车上,刚做完,帘子一掀,又进来一人。
夏南汐还没开口,樱桃就退去车外。
“你方才胆子大得很,就不怕他们真的打过来?”他眉头紧皱。
他看起来很不悦,眉头皱得更紧。
夏南汐可不惯着他:“当初你跟王清月被困菏泽的时候,我不是一样去了,人的脑子是活的,总归有办法知他们。”
“……很好。”龙珏寒被噎得差点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