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羽摇头。

“高利贷？”

顾千羽使劲的摇头。

“那是什么？你说啊！”

“妈妈，我不敢说，我怕……”

“你这孩子，你不说，我怎么帮你？那我们报警！”

“不要，不要报警！”顾千羽尖叫着反对，“也不要让爸爸知道，妈妈，答应我！”

“好好好！不报警，不让你爸爸知道！”尹曼拍着顾千羽的背，想让她的情绪安静下来，可顾千羽好像是中了邪似的，一个劲的哆嗦，一个劲的哭。

“妈……妈……”顾千羽一声声的叫着，简直都要把尹曼的心给叫碎了。

“好，妈知道了，妈知道了，”尹曼红了眼圈，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别怕，乖！妈妈在，你什么都别怕，千羽啊！跟妈妈说，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他要杀了我，是他，就是他……”顾千羽的眼神很空洞，很木然，也很惊恐。

“谁？你说，是谁？”

顾千羽的唇瓣翕动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好像那个名字一说出来，她就会死一样。

尹曼心里当然是又着急又心痛，可又不敢逼她，怕她受不了。于是，只好一个劲地安慰：“别怕，别怕，妈妈永远都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扔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