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得感谢她。”
玄玉也笑着喝了一口酒,但是不同的是,他是因为开心而喝酒的。
就在这时,魍魉突然愣住了,他放下了酒杯,脸色有一些难看。
玄玉也放下了酒杯,笑道:“不会因为我这一句打趣,你就生气了吧?”
魍魉摇摇头,说道:“好像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嗯?”
就在此时,一柄剑从天而降,将魍魉从头插到尾,鲜血溅出来撒了几人一脸。
“噗.......”
玄乙张开嘴,吐出了正好洒在他嘴里的血,愣愣的看着面前突然被串成串串的魍魉,然后低头看着手中被血染红的青梅酒。
魍魉艰难地伸出手,把那把剑从头顶拔了出来,然后鲜血再次溅了几人一脸。
自以为保护了青梅酒的燕青裴。
他看着刚刚撤掉结界,然后迅速被鲜血飞溅的酒液。
“......”
魍魉把剑扔在一边,看向他们,说道:“你们知道她有多烦了吧?”
燕青裴默默地看着手中的酒,闭了闭眼,想要忍住,但是还是忍不住。
“这壶酒是我酿了两年的。”
“关我什么事?”
魍魉看着手里面的酒杯,被他保护得很好,没有一点的愧疚,“是你自己警惕性低,怪不得我。”
“你可闭嘴吧。”
燕青裴把酒里面的酒洒在地上,喃喃道:“戴青,我就把魍魉的血祭给你了。”
“祭给你什么鬼啊!”
魍魉炸毛了,但是生气该生气,饭还是要吃的,所以他还是坐了下来。
今年的饭可是轮到燕青裴那家伙做了。
他想了想,心情居然还有点变好了,于是手一拂,那些酒里面的血便升腾成黑雾,消失在他们的酒里面了。
“现在干净了,能喝了吧?”
魍魉看着他们,说道。
玄玉看着微微起了涟漪的酒液,它变回了原样,依旧和刚刚一样,泛着淡淡的青色,清冽的感觉。
但是玄玉还是把酒放下来了。
“怎么了?”
魍魉奇怪地看着玄玉,说道:“怎么不喝了?”
“抱歉,我还是有一点洁癖。”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酒杯,然后把目光移走了。
“爱喝不喝。”
魍魉翻了个白眼,然后便要喝酒,结果被玄玉夺过去了。
“?”
魍魉奇怪地看着玄玉,说道:“你不是有洁癖吗?”
“你这杯酒有没有被撒血,你对你还是很宽容的。”
玄玉喝着杯中的酒,莫名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