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华有些语塞，用从未有过的震惊眼神看向苏银。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就在几句话之间，原本带着清澈的双眼竟然染上了如此冰冷，再不负从前模样，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冰冷，那是，强者的象征。

是他，将她变成了如此模样吗？可，这不正是他的本意吗，这不本就是当初他将她丢下希望看到的样子吗，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希望的样子吗？在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希望她可以真正成长为能承受起这一不可能的任务的模样。

可，为何，就要成功了，为何自己心中竟然有一丝莫名的酸楚。轻轻将手按上了自己的胸口，容华拼命忍着让心中的感受不再蔓延。

“怎么不说话了，师父？是无话可说吗？”苏银又是一笑，冷眼看着容华的动作。

“我说过，这不是我的本意。”颓然的摇了摇头，容华否定道。无意识的低声喃喃道，“明明只是想好好见你一面，为何会……搞成这样……”

“什么？”没有听清容华后面的话，苏银微微皱眉问道。

“没什么。”容华颓然的笑笑，有些无力的对上了苏银，“你还记得我在圣寒山曾经教过你的东西吗？”

“当然记得，历历在目。不可否认，师父在圣寒山对我的教导，虽然多次让我被当做妖类的敌人所铲除，但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却往往都是帮了我大忙呢。”苏银冷冷的回视着，明明是感谢却不带有一丝感激的情绪。

“那就好。”似乎没有听出苏银眼中的讽刺意味，容华淡淡的接着问道，“那你，还愿意回到圣寒山吗？”

“什么？”没有想到容华竟然会如此发问，苏银显然也是一愣。“你要我，回去？这是威胁吗？”苏银缓缓的将头转到容华身前浮动的古玉身上，带着一丝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