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插曲一晃而过，送完人出王府，眼见顾景元也跟着进来，顾怀瑾冷冷的看他一眼，“你很闲？”

“还好吧！”顾景元老实答话，随即又像是参破什么玄机，“也不是那么闲，我突然想到风雨楼的事还没处理完，我这就回去”。

顾景元溜得很快，走的时候还不忘像顾怀瑾做了个自己已经封口的动作。

“小姐，您的琴艺也太出神如幻了吧！”一个乐姬叹道。

她们灼热的眼光，许漉歌颔首低笑的向她们表达的谢意。

“王爷”一个丫鬟见了顾怀瑾，低促着行礼，旁边站着的人也急忙行礼。

顾怀瑾淡淡的应了声，示意她们起身，径直走到许漉歌面前。

楚河会意，让一众人退去。

其中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粉面娇俏，发髻与其她乐姬一看就有所不同的女子，驻足了一会，看了亭子里剩下的两人，心有不甘的退了出去。

顾怀瑾在她面前坐下：“怎么弹这么悲伤的曲子？不开心？”

许漉歌摇了摇头，见他眼中的探究不减，只好点了点头。

“怎么了？”他耐心的问。

她迟疑了会，突然发问，“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凶？”

顾怀瑾轻笑了声，似是好笑她怎么会这样发问，他揉了揉许漉歌的脑袋，“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

“你要凶，那我岂不是凶到不能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