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琪又看了肖遥一眼，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饭店经理说：“这就说不清了，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走进那个门。因为没装监控探头，没办法还原当时的情况了。说起来楼道里亮着灯，应该能避免看不清路掉下去的可能。”

肖遥摇头，“不见得，如果没灯，推开门里面黑洞洞的，她就不会再走进去了。正是因为里面亮着灯，她打着电话也没注意脚下，就习惯性一步跨进去……”

韩冰琪脑袋嗡的一下，脑海中一个可怕的想法挥之不去。她压住这个念头问：“后来呢？”

饭店经理把后面的事又说了，他们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捡到刘律师的手机，拨打通讯录设置的紧急联系人，刘律师的一个姓周的好朋友也赶来了。

“她的手机后来给谁了？”韩冰琪问。

“警察拿去了，后来应该会还给家属吧。”

韩冰琪低头不语。

“我们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试营业第二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我差点以为我要关门了，这生意做不下去了。那天晚上乱成一团，看热闹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尽在外面瞎传。后来还招来了不知哪里的记者，非要来挖什么内情，要曝光我们，说我们违规，所以刚才保安也激动了，对不住了。”

“那天晚上还有个挺漂亮的姑娘，鬼鬼祟祟的，形迹可疑，不是来吃饭的客人，现在想来，那姑娘也是哪里的记者吧！穿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有点卷，长得挺好看的。现在啊，有点什么先发朋友圈，然后什么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