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顾幼染愉悦的应下，“你确认好时间记得和我说哦。”

“嗯。”傅寒时应了一声。

“那~晚安哦~男朋友。”

“晚安，宝贝。”

顾幼染挂断电话，想着不用等那么久就能见男朋友一面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兴奋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亢奋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男朋友可真的是治愈她一切负面情绪的良药啊！

不过……

顾幼染慢慢平静下来，垂下眼睑，仔细回想刚才和傅寒时讲电话的经过。

为什么总是有一种，寒时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是因为他说话太温和了么？

医院。

傅寒时手里捏着电话，布满血丝的双眸，死死的盯着，盯着不远处的落地窗。

“我说过了，只要她在，我就不会灭亡。”穿着复古西装的老人，带着一顶白色的礼帽，悠然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看，不管你怎么努力抵抗，我不是一样来了？”

“你闭嘴！”傅寒时从入院开始，就没有再看到过祖父。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小寒时，爷爷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要杀死我只有两个办法，要么那个女的真的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束缚你的东西消失了，爷爷自然能放心的离开。要么……你就杀死你自己，你死了，爷爷的牵挂也就没了，也会跟着你一块儿离开。所以……这么简单的两个方法你不用，为什么还要来这种东西，被那些贱民折磨？”祖父的声音不见不慢，看着傅寒时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失望可不解。

假的。

他是假的，不存在的。

傅寒时呼吸急促。

随后他干脆闭上了眼睛，掏出耳机带上，打开了顾幼染给他的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