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吗？”顾霆琛反问。

高烜的脸色难看至极，顾霆琛语气淡淡说道：“高氏还在不是吗？”

言外之意就是，他都还没下狠手，一旦他下狠手，高氏随时破产。

高烜喉咙发干，双眼瞪得大大的，像是濒临死亡的鱼。

久久之后，他才咬牙切齿道：“这件事我们道歉，我也可以让我的夫人跟你的人道歉，还请顾总高抬贵手。”

“我刚才说过。”顾霆琛压低声音，像是一串电流划过人的大脑皮层，“要看她愿不愿意见你。”

但凡高烜的情商再低点，都要撸袖子打顾霆琛了，但即便他再怎么憋着一股气，还是不得不跟他低头。

“还请顾总引见。”

顾霆琛不答反问：“高总过来，就是谈这件事？”

“当然。”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我很忙。”

顾霆琛话音刚落，安静的办公室里，忽然传出一个“噗嗤”的笑声，就在顾霆琛的办公桌底下。

姜小贝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糟。

她现在把那个笑收回来可以吗？

“她——”高烜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女人在这里，而且把对话全都听进去了。

他在商场上也是有头有脸的，现在轮到被两个年轻人刷，老脸一下子挂不住。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高烜脸色阴沉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