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看，想将地看穿，又似乎想透过地看到某人的脸，某人嘴角勾起的弧度。

上课铃响起，高一九班教室靠窗户的座位却空着，一直空到了放学。

“你们听说了嘛，高一九班简然旷课旷了一下午。”

……

“付年，简然小学妹下午没来上课，她还好吗？”

简然父亲是杀人犯的事全校皆知，白晨有一堆话憋着，得知小学妹旷课消息他憋到了极限。

“你们全说她，用看杀人犯的眼神看她，对她冷嘲热讽她能好吗？”

靳付年几乎是吼出来的，放在裤腿边的两手握成了拳。

作为被吼对象——白晨，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嘴巴张了张，终究没说话，没反驳。

他没有说过简然小学妹半点不是，但身为靳付年的同桌，身为他朝夕相处的人，他深知靳付年这些日子的煎熬。

发泄出来，总比憋着好。

“抱歉！”

靳付年丢下话，大步流星离开。

“哎，就是那个简然害的，平时那么沉着冷静的班长现在被害的都不正常了。”

身后传来班级同学的议论声。

靳付年抵在了教室门口，“我不正常，你正常？”

大声议论的男生被吼的愣在当场，班级里所有同学看向他。

靳付年：“正常也没见你考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