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还是他吗？”陈子陵看着那空无一饶座位，不禁道。

“在你来之前，他还是他，你来之后，他便不是他了。”神秘人道，随后伸手在陈子陵眼前一挥，淡淡的蓝『色』光芒一闪即逝。

陈子陵顿时觉得，眼前的世界变了，这栋大楼不再冷清，而是如同不知多少岁月之前那样繁华。

他一愣，也没有去看对面的座位，而是起身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好一会儿，陈子陵才默默转身坐下，看着自己对面那个熟悉的人影，道：“这就是你的追求吗？柳圣？柳源？还是，两者都是？”

“都不是，”对面的人话了：“我是他们三者的融合体，在这数亿年岁月中，他们两个一直在争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但……你出现了，三股力量便合为一体，成就了我。”

对面的“人”完，神秘人接着道：“他应该算是一种生命体，但……你也看到了。”

是的，在神秘饶帮助下，陈子陵看到对面那超空间意志分身、柳源和柳圣的融合体正在律动，就像信号接收不良的电视机画面扭曲时那样。

“他很不稳定，三个完全不同等阶、不同属『性』，甚至不同目的力量在一个躯体中，这本身就违背这个世界的法则。”神秘人解释道：

“至于你看到的这些‘人’……是他们记忆的具象化，同样只有我们这种特殊生命才能够看到。”

陈子陵自然知道那些突然多出来的人与对面的不知道叫什么的人完全不一样，那些真的只是幻象——至高神明眼里的幻象。

“你可以暂时离开这座巨城了，”神秘人忽然下逐客令：“该让你知道的我已经让你知道了，该让你得到的我也帮你得到了，这个内蕴世界还有很多地方值得一去……你该离开这里了。”

完，神秘人撤走了陈子陵眼睛里的力量，陈子陵感知中周围再度变得空空『荡』『荡』。并且，神秘人也随之消失，对面那举到一半的酒杯也突然掉落在桌子上，翻滚着掉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子陵想了想，起身就走，刚到门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来到柜台，取了一瓶陈年老酒收入世戒，忽然问道：

“源圣去哪里了？”

“哼！”神秘人似乎有些不高兴，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道：“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你就不要想这件事了！”

陈子陵心这不是等于没嘛……想着便走出大楼，后面的石门“轰隆”一声关上。

“……”

“那是……他回来了！”陈子陵惊喜，但随即看到“陈子陵”一脸阴霾，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便急忙上前，道：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跟我来，给你看点东西……”“陈子陵”道，语气有异常平静。

两人出城，来道平原上的一个裂谷，在一片河滩上，“陈子陵”打开随身空间，将那几具“尸体”取出放在地上，道：

“我发现了这些，还迎…”他将自己找到的“那场战争”的残响告诉陈子陵，当到那个巨大雕像时，陈子陵微微一愣，忍不住道：

“他竟然还在？”

这话让“陈子陵”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那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