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见到谢飞立刻摘掉了墨镜,本来重新再遇到初恋的谢飞激动的不知所以,可当他看清女人脸上的伤痕后,心中的愤怒和感慨万千简直要将他给淹没了。
那天晚上,俩人便在一家酒店续了前缘,看着这女人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人啃咬揉捏后的淤痕,谢飞恨不得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当下,谢飞表示要带姜菲儿远走高飞,可对方却只是用樱桃小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唇给堵上。
整整一夜,两人累的精疲力竭,第二天早上,仿佛被抽干了身体的谢飞终于醒来,却发现姜菲儿早已离开。
当天,也是谢飞来我这刺青的日子。他心意已决,过去自己没办法给她幸福,现在绝不能再容忍心爱的女人躺在别人身下被蹂躏了。
在过去的几个月时间,是谢飞最快乐的日子。俩人只要有空,便会在这城市的每个酒店疯狂索取对方的身体。
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忘掉现实,她依旧是别人的老婆,而他,顶多只是一个偷情者。
“你既然这么爱她,又何苦弄掉这个。”
我叹了口气,继续勾勒剩下的线条,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那男人可能知道我们的事,变着法的折磨她,还说要找到我对质。为了不连累她,我不得不这样。”
我抬起头,明显看见谢飞眼中强忍着的泪水,初恋俨然已成了别人的合法妻子,他就算再有理,也只能成为道德的唾弃者。
这就是谢飞横下心要去掉纹身的原因,虽然自己太想彻底拥有姜菲儿,可眼下只能以退为进。
其实很多次,我都想告诉他那个变态老公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再改画了。
可每每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不知为何,改画的整个过程,我脑子里满是火锅店内那中年男子死不瞑目的惨状。
“好了,自己看看怎么样。”两小时过去,终于大功告成,我拿了一块镜子让谢飞看看改后的图案。
“你说,我俩是不是很般配。我和她青梅竹马,结果却是这样的结果。”谢飞满脸悲伤,看着胸口已经变成女明星的刺青,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俩从小就认识?”
听了这句话,我忽然想起何儒民告诉我,那姜菲儿原来就在金凤小学读书。
而那小学早就夷为平地,现在又成了一座废弃学校,我那好兄弟易小天就在此失踪,至今还生死未卜。
“你俩不会从小学就是同学吧。”我想从这谢飞的嘴里了解一些金凤小学的旧事,所以只能这般抛针引线了。
谁知道,已经穿好衣服的谢飞一听这问题更加来劲,他又将俩人一同在金凤小学读书的事叽里呱啦说了一顿,可这些东西却不是我想听的。
“那学校现在怎么没有了?”终于,乘着谢飞喝水润嗓子的功夫,我忍不住直入正题。
“这个,哎,这事要说就太长了……”
谢飞看来是销售做久了,一张嘴便是没完没了。不过我也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毕竟,这金凤小学的历史似乎非常神秘,以至于在网络上都搜不到任何消息。
“吴山川!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点燃一根烟,准备从谢飞那打听金凤小学的历史呢,谁知一个高大身影忽然出现在刺青馆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