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加了一种固色药物,等下可能会有点刺痛,不过这东西效果好,就算几十年后刺青的颜色还是会很漂亮。”
“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我忽然想到,这都第二次给人刺青了,竟然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唔?哦,你叫我冬冬好了。”很明显,这位冬冬小姐对我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不自在,仿佛思考了一下才有些尴尬的将小名告诉了我。
我也理解,一般到我这刺青的,仿佛都有些不愿与人共享的秘密或者过去。不是有个国外的诗人曾说过,纹身是成年人赋予自己新的灵魂么。
这第二次下针,我用了十足的力气,再加上祖传的银针和固色药粉,心想着就算这冬冬小姐百年之后入了土,那图案也不会脱色了。
再次忙了几个小时后,冬冬满意的看了眼镜子中的手臂图案,脸上又露出了那抹久违的笑容。
还别说,这肖像刺在本人的手臂上,确实有些突兀,但冬冬的皮肤雪白,无论什么图案印在白嫩的肌肤上,都有种别样的诱人。
“山川,我就知道你准在店里。”
听着声音不用抬头,我就知道是烦人的何儒民来了。
“哟,还在忙着呢。”何儒民眯着眼打量着刚刚穿好外套的冬冬,脸上闪过一丝说不出来意味的表情。
“谢谢你吴师傅,我走了再见。”冬冬拿好挎包和我打了声招呼。
“好的,记得还是别洗澡别沾水,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
听了我这殷勤的嘱咐,某人在我身后酸溜溜的说道,“到底是美女啊,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
“正好你来了,我也有事找你。”我懒得跟何儒民说太多有的没的,想着赶紧将昆市的遭遇告诉对方。
“不对啊,这姑娘不是昨天刚来过嘛,怎么今天又来了。”看来,这何儒民依然还对美女念念不忘。
做巡捕的果然眼神是最犀利的,看似不经意的调侃,说不定暗地里早就将对方全身上下扫描了一遍。
“昨天做的刺青脱色了,今天过来重新弄的。”我简单明了说了一遍,便不再理会对方狐疑的目光。
“你找我干嘛,哦,你是说那二十万酬劳的事吧。”
“没有,那钱我不急,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你们最好先不要急着结案。”看来何儒民以为我心急那笔说好的报酬,完全没想到,我已经捕捉到了这案件的某个蛛丝马迹。
一杯茶过后,我把悄悄跟踪钱砜和张灿两人,去昆市的事情说了一遍。
没想到,何儒民似乎一点都不奇怪我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