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这东西说来长了,总之是机缘巧合,我到您这来也是想问问您,是否有办法去除掉。”
听了我这话,上灯圣人摆了摆手,示意小道将棋盘收好,自己又信步走到太上老君的神像前,点燃三根香后,招呼我走到跟前来。
“我只有一个要求,这符号去除以后,你要来道观中打坐洗尘三天三夜,这样积满了功德,就算是对我的回报了。”
听了这要求,我不禁有些纳闷,都说道家中有许多打着名号来骗钱的神棍,可这老者却只是让我学法参道,这真是让我十分意外。
“您真的能帮我把这符号去掉么,万一……”其实我也知道,这鬼王标志十分凶险,现在看似在我手臂上安然无恙,可一旦要将它去掉,说不定会适得其反,遭受到反噬也不一定。
“想必你也是因着易小天来的吧。”
上灯圣人忽然提到这小子,我也正好有许多疑问想跟他问个明白。
“其实我在这个符号刻在我身体之前,便听了您的大名。有个叫燕柳青的女士据说曾从您这得到一块血玉,而且还经您指点,将众多邪鬼投入人间意图报复,不知道您还记得这件事吗?”
我始终不卑不亢,提到的这个燕柳青,现在因为官二代失踪案,早就在大牢里呆着了。
据说过不了多久应该会行极刑,毕竟她背负了几条生命,那些一同随着谭峰去废弃学校探险的官二代,确实也死的够冤的。
“哦,你认识她?这么说,你手上的这枚标志,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了?”
显然,这对我似乎了如指掌的上灯圣人,没想有过我和他还曾经隔着这么一段渊源呢。
但这老头思维活跃,明显是个沉得住气,城府极深的人,所以就算被我说破了,他指引燕柳青用歪门邪道去替父母报仇之事,也没有任何狡辩的意图。
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这样的境况下我俩也没有点破这些,只是心照不宣的各自沉默,最后也还是这上灯打破了尴尬。
“当初帮她,也是两头为难,于情于理她要替惨死的父母报仇,与法与道,我又何尝不是冒着风险帮她一把。”
我听着这解释心想好像也对,其实那件案子结尾时,我的心也有种痛快感,毕竟坏人现场就得到了报应,虽然晚了很久,但始终没有被苍天饶过。
“大师,这些事我管不着,也不会多事,今天来,也是想求您帮我把这枚标志去掉,当然了我不会让您白干,您开个价,只要我有的绝不含糊。”
我这性格随我爷爷,他老人家虽然穷,但志气不浅,我也不愿意占人便宜,毕竟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
“居士,我要的东西只怕往后你不愿给啊。”
这老道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听了总觉得怪怪的,但随着他将一卷红布拿来后,我来不及琢磨其中的意思,竟被这红布包裹的东西给吓了一跳。
原来,这东西竟然是个婴儿干尸!看样子黑乎乎的,目测至少也有了几十年历史了。
“大师,您这是?”我警觉的退了几步,谁知背后竟然碰到一个硬物,转身回头一看,先前那小道端了一盆水站在原地。
“先用这桃花水将手臂擦拭干净,稍后我会替你做法驱赶这鬼王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