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矮!”他轻嚼了一句,随即一手拉着缰绳,一手伸向遗珠一盈而握的腰枝,略施力道,遗珠便觉得整个人被提起了般,微凉的秋风快速地在耳边掠过。
下一刻,她便跃坐在马背上,心跳的节拍被打『乱』,她很没出息的发出略颤的声音,“皇兄……”
只见原本牵住缰绳的男子,纵身一跃,便坐落她身后,从她身后伸手搂住她腰枝的同时,亦拉住了缰绳。
“坐稳!”他轻微勾唇,白如玉的俊颜绽开一抹少有的笑意,更是衬托得他俊美无俦。拉紧了缰绳,脚力若大的踢了踢马腹。马儿立即长嘶一声,随着他手里缰绳的控制而在马道上怕驰骋。
风如刀般迎面扑来,割得遗珠的脸蛋生生发疼,他炽热的胸膛紧贴在她身背,长而有力双臂绕过她的腰间紧揪住缰绳,随着马儿在跑道上奔驰的颠簸度,他的气息缭绕在她耳际附近,教她忍不住滚烫了小脸。
以往她与裴易确认彼此心意时,他也不曾靠自己那么近,反而这个皇兄,现下这般……
遗珠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起他们在西厢楼刚相遇时的画面……
顿时,她白嫩的小脸浮起一抹红霞。
而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脸红什么,他可是她的皇兄,她的哥哥啊!
兄妹之间有些肢体接触不都很寻常吗?就好比如泽儿有时晚上睡不着,会到月华殿嚷着要自己陪他睡,要自己给他讲故事。
因为是她的弟弟,所以她向来都觉得是理所当然。那么,身后之人是她的哥哥,那么如此便无不妥之处了。
她干嘛要想那么多?
“遗珠,可记住我方才如何驾驭马的步骤?”耳边响起一道清冷略带低沉的嗓音,耳边如此强烈的风掠过都不能将他炽热的气息吹散。
遗珠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耳际随着他开口而烙下了炽热的气息。刚平复下来的心湖一下子被吹『乱』。
她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倾了些,“我……我记住了。”
慕容玺垂眼睨了一下怀里的人儿,拉住缰绳,随即马儿停了下来。
“我下马,你按照我方才的示范做一遍。”说罢,他便是立即下了马背。
遗珠一怔,一个人被孤零零的甩在马背上,尤其是在想到上一次被一匹马甩下来的惨痛回忆,这更让她心中升腾起一抹恐惧,她发出颤抖的嗓音,“皇兄……”
慕容玺微拧俊眉,“要学会走路,会摔倒也属寻常之事。”
“皇兄!”这话倒是说得挺简单的,这能跟小时候刚开始学走路时相比吗?不能好吗!
这要是从马背上摔下来,再被马蹄踩几下,她感觉可是要出人命的!
遗珠不愿意动手,小脸楚楚可怜地看向马旁的男子,“皇兄,要不你再陪我多骑一会儿?”
慕容玺幽邃的微微暗了些,罢手,“不。”
“皇兄……”遗珠软软的嗓音带了许些撒娇的味道。
莫名的让他感到喉间一窒,一股异样的感觉自心中油生而起,“你可知,这般马匹已是超负荷。”
“……”
遗珠懵了一下。
是这样的吗?
才俩人一起骑一会儿,马儿也会超负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