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何曾说过………”惊觉自己的失态,苏辞慌忙别开脸,躲到背光的一面。
轻轻扶起苏辞的手臂,孟承钧并没有继续先前的话题,带着担忧道:“如何?还很痛吗?”
微微愣了愣神,苏辞的心脏又是一紧,或许她对其他人都会耍心眼,可每每触碰到孟承钧的目光,便叫她一句假话也不敢说,深怕毁了这双瞳子里的真挚。
“痛………”下意识的撅起嘴来,苏辞不自觉便撒了娇。
或许是两人自幼相识,或许是父亲言传身教,孟承钧把苏辞看进了眼里,便再也容不下他人了。但凡是关于苏辞的一切,都能让他乱了分寸。
急匆匆拉着苏辞往自己的帐里走,孟承钧一边翻找药物,一边忍不住唠叨:“不是知道怎么消肿祛瘀吗?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治治。”
“嗯………”
“明天就要回去了,早些收拾好行装吧。”
“嗯………”顺势回答了一句,苏辞又觉得很不对劲儿,缓过神来道:“明日便要回去?围猎的日子不是还有很长一段吗?”
“先是公主受伤,这下太子也伤了。…………还有你,围猎还怎么照常进行?”孟承钧替苏辞敷上药包,一副捧在手心的禾苗被风吹歪了的心痛表情。
“也对。”一想到温修瘸拐的样子,苏辞还是很得意的。
孟承钧送苏辞回了东场,才扬手招来秦独。
“安排如何?”
胸有成竹地撩着发丝,秦独是满满月下美人的作派,勾搭着孟承钧的肩膀道:“保管我们的太子殿下回去有一阵忙活的。”
嫌弃地抖开秦独的手臂,孟承钧一改温柔的模样,冷着道:“苏辞成为世子妃之前若有什么闪失………”
“有我秦独在,绝对完好无损地让那丫头出现在你屋里。”未等孟承钧说完,秦独便抢先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孟承钧又道:“以后少用这类词句,我可不是山匪头子。”
围猎草草结束,关于太子急于邀功的消息不胫而走,街头巷尾的话题换了一波又一波,终于还是围绕到了元瑜淙的头上。
“太子殿下竟是那样的人,实在看不出来。”
“你还不知道吧,温修公主可是在公主府藏了男宠的,一家人自然有所相像。”
“那可难怪了。”
“嘘,小声些,被听去了可是牵连全家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