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格点头。

“那家伙有撒谎的可能吗？”

霍格仰着头想了想，点头说道：“有可能。”

“那么，再审一波？”兰登歪着头看霍格。

霍格歪着头想了想，一点头，“嗯！”

接过那张纸，起身出门。

一分钟后，那间屋子里，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惨叫的声音持续的更短，仅仅分钟之后就又一次停止，霍格回来，正色说道：“大人，他又招了一遍，和上次说的基本一样，他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接近崩溃的边缘，这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说谎。”

“几乎？”兰登疑惑。

“如果有人在他脑中强行种入记忆碎片或灵魂残片的话，那已经出了审问术的范畴，需要用搜魂术之类才行了。”说到自己专业的东西的时候，霍格一副严肃的表情，倒真像那么回事，当然，更多的依然还是萌、可爱。

“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兰登摇了摇头说道：“牧树人可不是一般的小组织，博努奇这种白银巅峰，放在别的组织里可能可以有一定地位，但是在牧树人里连个中层干部都混不上，牧树人没必要在他身上下这么大力气，况且，他们那么多人，谁能想到我们会抓他，他们不可能给所有人都种入记忆碎片吧，而且我可不知道牧树人里有预言者的存在。”

“所以说，真的有可能是他们一时脑抽，又凑巧有个百城联邦的人提供消息，于是就来了，又或者……他们也是受到了上层的欺瞒，根本不知道牧树人的真正目的，这就有意思了啊，牧树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居然会送这样一批人去死？”兰登最后自己做了论断，然后又陷入了沉思。

“大人。”就在这个时候，朱灵琪开口，这位三无女一如往常，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知道牧树人目标的，不一定只有牧树人的高层。”

“哦？”兰登一怔。

只听朱灵琪接着说道：“牧树人针对的是百城联邦，当然是因为百城联邦有他们想要针对的东西，所以，从百城联邦这边下手，也同样可以查出来牧树人的目的。”

“找百城联邦？”兰登微微皱眉，说道：“我们把那家伙一路弄到这里，不就是为了避开百城联邦么，如果能够在百城联邦不知道的情况下弄清楚这件事，到时候我们自己利用这些信息做些什么也好，把信息告诉百城联邦并从他们那里弄些好处也好，都挺不错，但是如果我现在就去找卡利斯塔的话，最多只能算是与他们合作，我们能够从中捞到的可就少了。”

“可是，大人你没必要去找卡利斯塔啊。”朱灵琪说道。

“嗯？”兰登一怔。

“找艾维娜。”霍格脆生生的把朱灵琪要说未说的话补充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