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齐海看着办的方法就是,带着凌然出去胡吃海塞了一顿。
并且看了场电影,然后在回去的路上特意去花园买了一后备箱的花,放进了新房里,净化空气。
凌然自是一盆也没搬,她得把今儿吃的所有东西,所有的热量和脂肪都变成自己的。所以不能运动。这个理由真是好。
晚上到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军用车。齐海把车停在江闯家的车库,和凌然去她家的时候,一眼看见了它。然后脸色变了变。不着痕迹的。
凌然也感觉到了异常的气氛。抬头看看身边的齐海,“这车似曾相识啊。”见的军用车多了,这个时候出现,完全不是激动兴奋。
齐海轻声咳了下嗓子,“嗯。我看着也挺眼熟。”说完抬步进了屋。
屋里意料之中的热闹。简直都要把房顶给掀了去,热气腾腾。火锅的热气,室内的热气,来来往往的人气,相辅相成,融合在一起,几乎要把人烤化了。
凌然一路小碎步走进客厅,朝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魁梧大汉走去。这大汉背对着她,正举着酒杯喝的高兴,其他人看见凌然,被她一个噤声手势给串通,谁都没说话。
结果这大汉“举杯邀明月”,小酒杯刚碰到嘴唇,凌然突然“从天而降”,一巴掌拍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嘿!”声音爽朗又明亮,带着无尽的笑意,直冲大汉耳膜。
“喂呀!”大汉惊呼一声,端着酒杯的手一抖,差点都泼在脸上。惊魂未定地转头看去,便瞧见那笑脸如花的凌然,心头慌乱顿时一扫而光,蓦地站起身,“小芒啊,哎哟,好久不见啦。”长臂一挥,将凌然整个搂进怀里。
力气之大,足以搅成麻花。
“唔!”凌然五官拧到一起,“我的天,二伯!憋死,我要憋死啦!”
众人哈哈大笑。齐海走上去,把凌然从这魁梧大汉手里拽出来,“你平复一下。”
“嘿,这小子!”魁伟大汉一瞪眼,抬手指了指跟他一般高的齐海,又看看桌上众人,“人一多就成脸,规矩都没有了。”能说这话的人,除了齐海老子齐建斌便再无他人。
“二伯,你喝多少酒啦?”为避免流血事件,凌然直接把齐建斌的话给打乱,“这怎么行呢,都不等侄女我给你倒上一杯,一会都要喝醉了!”
“啊?喝醉!”齐建斌很配合地把刚刚的事情忘记了。“我的小芒啊,你是多久没见二伯了。喝醉这种词也能用在二伯身上吗?”
凌然偷着朝桌上的江闯使了个眼色,江闯便把烫好的白酒递给凌然。
“哈哈,二伯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她笑的狡黠,把齐建斌的小酒杯倒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二伯,这一杯我敬你哈!”
“哈哈!好,好好好,小芒越来越懂事了。二伯高兴,来,咱俩喝!”
说话当时,齐海已经去了厨房并端着另外一个小酒壶走出来。江闯他们两个交换眼神,开始套路起来酒量惊人的江震、齐建斌两人。顾向民一直酒量不行,喝的最多就是茶,所以今儿这套路便好巧的躲了。
乐呵看戏。
凌然一手给齐建斌倒酒,另一只手把自己的酒杯递给江闯,江闯便把倒了水的酒杯给她换了。三个人一台戏,桌下小动作不断。不出半个小时,江震和齐建斌就全都醉了。
罗美珍去煮了壶醒酒茶,陈姨不在家,大部分事情就要亲力亲为了。虽然不如她的手艺好,但醒酒的作用还是很见成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