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行驶在马路上的林肯,黑色低调,在夜色中有着它的魅力。
车上的孙晓婕掩面位置在牧子墨的怀中,“呜呜呜呜,子墨,我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被那么多人笑话。”
牧子墨幽黑的眼眸没带任何情愫,眼中倒映着窗外的霓虹灯,慢慢悠悠的说,“你,以后不要去惹小伍了。”
孙晓婕嘟起委屈的小嘴,听话的点了点头,“嗯,知道了,我也没想到向小姐这么恨我,还故意……”
孙晓婕想到这,又开始委屈得泪眼模糊了。
牧子墨不耐烦的微微皱了皱眉,手伸过去将偎依在他怀里的头推开。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别找小伍麻烦,她,不会做这么低俗的报复。”
牧子墨的话刺激到孙晓婕,那张岁月静好的脸上多了几分怒气,“被欺负的人是我,被整瓶红酒泼的是我,我是你未婚妻。”
那边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丝毫没看孙晓婕一眼,“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相信小伍泼你,甚至推倒你吗?就算真的是,那我也不会责怪或者看轻她分毫。”
牧子墨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扭头看向孙晓婕。
孙晓婕清楚的在他眼中读到了对她的冷漠和讥讽。
“如果你想我们的婚礼能顺利举行,那请收起你的小心思,别给小伍添麻烦。”
这一句是平淡似水的说着,可孙晓婕听着的是威胁,赤裸裸,杀伤性十足。
“好,知道了。”孙晓婕回答得很沉重,心里的那块铅铁坠落,手紧握成拳,关节处已经泛白了。
牧子墨收起心神,明天他就要回帝都了,希望他的离开,会带走所有的思念和悲伤。
一周后
在胜保公司的总裁办公室
“什么?我们的人伤亡惨重?”我听到琳达的紧急报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接任务前不是要经过评估吗?”
琳达面露难色,“是有评估,之前牧总已经婉拒了一单生意,是,是牛总上任后,又答应了下来。”
牛清源?我放在桌上的手上紧握成拳,这杀千刀的,竟然把危险级别这么高的生意接下来,简直是不顾员工的生命。
我将桌上的文件抽走,拿着这叠资料质问牛清源。
我推开牛清源的办公室大门,他正坐在酒柜处品酒。
“没想到牛总现在能有这么好兴致!”我收紧眼睑,锋利的看向他。
“哦?难得向总来我这,要不喝一杯?”牛清源举着一空酒杯向我邀请。
我冷笑了一声,手腕用力一甩,将那叠资料甩在牛清源身上。
“这单生意明明拒绝了,为什么你还答应?你知不知道胜保牺牲了多少人?”
我逼进一步,拽起他的衣领,强迫他与我对视。
他无赖般的姿态,让我异常愤怒。
“做保镖这行当,不是都预料自己会随时牺牲吗?这么惋惜,这么大惊小怪,干嘛?我们又不会没安家费。”
他的不在乎,他的无所谓,看在眼里都硌眼睛。
我紧紧拽住的手松了下来,“牛叔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牛清源用舌头顶了顶上颚,几分讥笑,“我不配?你才不配喊我爸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