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我手拿着冰棍敷在脸上,脸撇向另外一边,“那个露露是你故意引来的吧?”
鲁铭奕绕有兴趣的看着我,“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相信巧合,这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人故意为之,你说是吧?”
鲁铭奕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是我低估了你。”
“我帮你解决了陈翔容的纠缠,这还不感激我?”
鲁铭奕这么厚脸皮的邀功,我可是第一次见。
他并没有感觉自己行为卑鄙。
“呵,你是有目的性的帮我,而不是单纯的想帮我,我为什么感激你。”
“有区别吗?结果都是一样。”
我真看不透这个人,有时觉得他是坏,有时他好。
他就像是灰色地带一样存在。
他接着说,“怎么这么看我?对我感兴趣?”
“有病!”
我将手上的冰棍和刚刚给我那袋子一股脑子塞回给他。
“我男朋友等下来接我,给回你,嗯~还有谢谢!”
我选择提早下了车,跟他在一起总感觉危险。
我能感受到他还在注视着我,而我选择忽视掉这种感觉。
他的车从我身旁的路经过,缓缓离开。
这时我才没有紧张感。
牧子墨没多久就到了,我一上车他就主意到我的脸。
“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问的是我的脸。
我把露露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了说,隐去了鲁铭奕的存在。
我不说是不想再把事情复杂化。
“需要我帮你出气吗?”
牧子墨心疼的轻轻抚摸着红肿的地方,“我的女人都敢撬,看来他觉得当男人当腻了。”
“这件事就到始为止了,他女朋友打了我,他现在也不敢再纠缠我,更何况我是说撬就能撬的人吗?”
我双手勾住他颈脖间,调皮的伸了伸舌头,让他别这么紧张。
牧子墨虽然表情有所松懈,但心情还是不爽,“有时候你柔弱点,我会好受些。”
我真想给他一记爆头,“我怕我作起来,你会受不了。”
“没事,作上天,我都顶得住。”
“额~饶了我吧!”
车子启动,往闹市中开去,而我这一晚留在了牧子墨的私人公寓里。
夜色渐浓,霓虹灯亮起,照耀着喜爱夜蒲的年轻男女。
而在一隐蔽的会所中,包间里的三个人都安静得可怕。
中央空调的声音无比突兀。
其中一个打破了这种可怕的寂静。
“大哥,你已经接近向伍了?”
说话的人是左楠。
司空泽听到左楠的话,心里咯噔一跳,但很快调整了过来。
鲁铭奕特意的看了一眼司空泽,神色恰好的说,“嗯,这女人比我想象的聪明,有趣~怪不得啊泽会对她念念不忘。”
他又看着司空泽,眼光始终没有离开。
“啊泽,是吗?”
司空泽眼神淡然,轻拿起酒杯晃了晃,“向伍只不过是我讨好丁家的一枚棋子罢了。”
“大哥感兴趣的话,随便!”
司空泽无惧的对上了鲁铭奕的眼光。
两人间碰撞出的火花比过年盛放的烟花还要烈。
鲁铭奕松了松眼神,故作姿态的站了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先走了,年纪大了,熬不了夜。”
皮鞋声渐远。
司空泽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了下来。
这里面有鲁铭奕的眼线,他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左楠和司空泽分别离开了,可却不约而同来到了同一个地方。
春光孤儿院对面楼的天台。
“你有心事?”
司空泽推了一瓶啤酒过去给左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