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还在为撞见少儿不宜的画面而懊恼不已,猛地听男人问话,有些呆愣地道:“想你做什么”
只是一句话出了口,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起了身,拉住某脸『色』阴沉下来的帝王,讪笑道:“哎呀,宁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忙着为阿陌办葬礼,没有时间去想你呃,也不是,我是说,我刚回宫,有些累了,等休息好后,我会找你叙叙旧哎呀,也不是”
“说了半天,你就是没有那个心去想朕!”
凤啸宁阴沉着人神共愤的俊脸,凤眸冷如冰刀,剜着眼前的女人,“哼,刚刚是谁在太和宫外,指着朕的鼻子骂来着,不想朕就罢了,一回宫,就对朕大呼小叫,冤屈了朕,却连一个歉意也没有,秦笙笙,你真是好得很!”
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话,秦笙笙心头瑟瑟,陪着灿烂如花的笑脸道:“矮油,宁宁,咱们谁跟谁啊,说抱歉多见外,是不是?c”
“嗯,不错,咱们之间不是外人,你是朕的内人,朕,就免了你的道歉。”男人凤眸狡黠一眨,“那么,咱们是不是办些分内的事情,嗯?”
那拖长的尾音,让秦笙笙直觉很不好,还没等她多想,身子忽然腾空而起,她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宁宁,你要做什么啊?”秦笙笙揪着凤啸宁的衣襟,颤声问着e。
凤啸宁邪魅一笑,眼波流转,“自然是跟你做你娘亲与太上皇一样的事情。”
自从他与她从雨花城一别,直到现在,还没有亲热过呢,天知道他隐忍了多久。
“啊?”
秦笙笙嘴巴张大,两眼惊恐不已,严肃教育着,“那个,宁宁同学,咱们虽说是订了婚,但毕竟还没有领证,咱们这样做,是不健康滴”
“领证?”凤同学自然不懂领证为何物,但见小女人眼睛轱辘轱辘转着,知道她在想心思逃避,不由得哼哼,“笙儿,多做做运动,才健康,你看太上皇,就是因为与你娘亲夜夜做运动,才好的那么快。咱们,一定会比他们更健康”
呜呜呜姐说的健康不是那个健康,根本不是同一个意思。
秦笙笙苦『逼』不已,转眼间,就被扔上了大床,一条金龙毫不怜惜地压了下来。
秦笙笙双手死死抵挡住那下压的健硕胸膛,口里好言好语求饶道:“好宁宁,我一路风尘赶回来,为的,就是赶紧见你,我,我可想你了,蒸滴那个什么,我回宫到现在,还没有喝一口水呢,你让我先喝口水啊——”
啊字变了调,因为某人的唇瓣已经堵住了她的樱花唇,把强烈的要求封进了喉头。
“唔唔唔”秦笙笙挣扎着,好容易挣扎出喘口气,道:“我,我不是要喝这个水了”
话未完,结果,两只大掌在她的身上开始了剥离
男人手掌的动作并没有停,状似又了然的口吻道:“朕当然听明白了,是笙儿饥渴了,笙儿想喝水。”
秦笙笙觉得她好像是这个意思,就点点头,“是啊,是我要喝水,你,你放开我嘛。”
“笙儿别着急,等下朕就让笙儿喝个够。”
听着这『淫』邪的话语,秦笙笙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小脸煞白。
天啊,她更不是那个意思,谁要喝他的
呜呜,不带这么欺负银滴啊!
就像剥鲜嫩的春笋一样,华服被剥的剩下残片片。
凤啸宁深吸一口气,感觉气血有些逆流。
男人抓住女人的一只小手,声音低哑着,“笙儿,该你为朕解衣了。”
不容秦笙笙抗拒,大掌裹着小手往某处一按
“救命啊——”
女人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宇,可是没有人敢进殿内救驾,反而自觉地屏蔽耳朵,比方才站得更远些
夜,静悄悄的。
秦笙笙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摸』,余温尚在,身边的人却已经离开。
床上的女人睁开惺忪的双眼,回了回神,嘴里咕囔,“死变态,就知道欺负未成年少女“
腿间酸痛的不得了,一只手也跟抽了筋似的难受,秦笙笙怨念不已,自己当初怎么就挑中了这么个好『色』变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