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是水月国的三皇子狩猎归来,路过街道,所有百姓都得跪地拜见。
她这一生,除了只拜见自己的父母外,还真没有向谁下过跪,居然让她堂堂天平公主下跪去拜一个破皇子,这口气她可咽不下。
虽然车队阵仗很大,但她可也是皇宫里长大的,这皇子乘坐的马车规格是什么样,她可清清楚楚。
等到一辆豪华马车从她眼底碾过,她乘人不备,倏地一下就跳上了马车,钻进了车内。
一切都发生的突然,等御林军发应过来是,为时已晚,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水玉清的脖颈上,
“保护三皇子,捉拿刺客!”
马车被御林军团团围住,四周嘈杂声一片。
凤南歌掏掏耳朵,颇有些不耐地道:“看来他们是希望你快点死啊,你说你这皇子怎么这么没人气呢!”
水玉清不敢动弹,以为是碰上了杀人不眨眼的狂徒,虽然,这狂徒的声音听上去那么地,动听。
“你想做什么,你可知,挟持皇子,是要株连九族的。”水玉清故作镇定,晓之以理。
回他的却是一声嗤笑,“九族?只怕一族你们都动不了!”
“你,你是何人?”
水玉清脖子不能动,斜着眼睛看清来人。
来人一身乞丐服,小脸脏污,头戴一顶破毡帽,唯独一双眼睛漂亮的不可思议,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引进去,与这身打扮很没有违和感。
凤南歌拍拍水玉清光滑的脸蛋,痞痞地笑着,『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别害怕,我就是想劫点财,顺便——”
她往那光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再劫个『色』!”
轰——水玉清直觉两耳轰鸣,被一个脏兮兮的乞丐劫持不说,还被当众调戏,这让他皇子的颜面何存。
“你,你好大的胆子,拿开你的脏手,本皇子岂容你一个反贼侮辱!”
凤南歌好笑,继续一脸痞气地道:“我总不可能是白跪你的吧,去跟他们说,叫他们先拿一万两银子给我,要不然,我可就要在你这白嫩嫩的脖颈上,划上一个小口子,啧啧······你这皮肤怎么比女人的还要嫩呢。”
噗——
一干人等,听到车内的话,气得没有吐血。
为首的一名大将喊道:“小贼,快放开我家皇子,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如若不然······”
“啊——”
车内传来的一声惨叫,让大将后面的话再也没能说出来。
难道,皇子他,已经遇害了?
“三皇子、三皇子······”
“我,我还在,你们快准备银子去啊!”
听到水玉清的声音,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逆贼出口就要一万两,盖房子也不要这么多钱啊!
大将紧张地道:“末将这就派人取来,皇子,您,还好吧?”
汗水顺着水玉清的脸颊流下,华丽的衣裳也已经湿透。
他哆嗦着嘴唇道:“我已经答应了你,你,可不可以把手拿开······”
天呐,他这是碰到一个什么劫匪,竟然把他的衣领都给扯开,而且大有不答应就要将他活剥的架势,吓得他脸都白了,这真是要劫『色』的节奏吗?
凤南歌笑眯眯地盯着那偶『露』的春光看着,一边还赞叹道:“真是好皮囊,不如,你陪我一个晚上,那一万两我重新再赏给你。”
“不要,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士可杀不可辱······”
水玉清欲哭无泪,这劫匪看身形比他要娇小许多,看年纪也与自己相仿,怎么就被她给制服了,浑身不得动弹。
凤南歌嗤笑一声,“为了名节,连死都不怕了,白瞎了这么一副好身材。”
凤南歌凑近水玉清吓白的脸,呵气如兰,“不如,事后,我娶你做小妾,养在深闺,天荒地老······”
水玉清脸『色』越发惨白,汗如雨下,说话都透不过气来,“你,我,你胡言『乱』语,我是男人,怎么可能让你娶!”
只是他不明白,这淡淡的香气怎会从一个乞丐身上散发出来,莫非,是他出现了幻觉。
“啧啧······还真是······好吧,没想到你这么大度,事后居然都不用我负责,那今晚过后,我就放了你。”凤南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
“你······疯子!”
水玉清觉得自己都快疯了,眼前人根本不可理喻,脸皮比城墙都要厚。
凤南歌瘪瘪嘴,她可是一番好意。
这是有先例的,记得当年,南宫叔叔被妈咪钦点为小妾后,不知道有多欢天喜地,以至于到现在,堂主不想做,还想跟在妈咪屁股后头谄笑献媚。
“小贼,你要的一万两银子送过来了,你要实现诺言,把三皇子放了!”
车外,几个大箱子被卸下了马车,摆在了路中间。
凤南歌冷笑,“果然是皇家气派,这么快就把钱拿来了,只怕连皇宫的门都没有进吧!”
闻言,大将脸『色』微囧,却也气得大喊道:“少罗嗦,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都是按你的吩咐办的,你管我钱怎么弄来的!”
凤南歌侧目看着水玉清,眨了眨眼,“怎么办,钱我不想要了。”
水玉清很是识时务地点头道:“这样极好,那就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