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和白娘子至少还有一墙之隔，他们两个人就像隔了一层空气，也永远没有办法弥补这份距离。

有的时候，他甚至还会想，要是他们两个人什么都没有，从来都没有遇见的话，会不会就没有这件事了？

但是，要是两个人没有遇见的话，他还是那个行尸走肉，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哭，追溯着，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

凤袂渊觉得，这一辈子，就算是死，遇到了夜瑛之也算是值得的。

凤袂渊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旁边躺了一个人，自己已经累到无法呼吸，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女孩，她很乖，一直都没有动。

其实这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夜瑛之睡觉的时候其实非常的闹腾，但是一想到自己旁边还躺了一个人，就下意识的告诉自己不能乱动。

凤袂渊身上还有伤。

夜瑛之莫名其妙的很感谢凤帝，要不是因为他，自己就不可能再看到凤袂渊。

可能这就是凤帝对凤袂渊，最后的弥补吧。

夜瑛之醒来的时候看到凤袂渊睁着眼睛，揉揉自己的眼睛说：“难不成是我看错了？凤袂渊真的醒过来了？”

凤袂渊开玩笑的说：“难不成你这么不希望看到我醒过来吗？”

夜瑛之紧张的说：“你现在不要说话，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要乱动，你这个伤口应该会很疼吧！要是乱动的话又会扯到，到时候疼死了可就活该了！”

夜瑛之永远都是那么的毒舌，却让人心疼。

凤袂渊笑着说：“我又不是那种娇弱的瓷娃娃，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一碰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