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先去歇着吧,之前那些人只怕没那么容易放弃。”公孙轨揉了揉眉心道。
“是。”桓瑟说着退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正瞅见苋月百无聊赖的在花丛边蹲着,走上前道:“苋月,你这是怎么了?”
撇了一眼芷蓝的屋子道:“也不在道主身边守着,还有空偷懒?”
苋月皱眉,蹭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道:“主人什么都亲力亲为的,哪里是我偷懒?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懒了?你说!”
桓瑟没想到苋月会突然这样,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哪里:“你……你这丫头,我不过说了一句,你怎么跟炮仗一样啊?”
苋月心里压抑,这几天她跟着徐婉,几乎都没怎么听她开过口。
每天这样看着徐婉和芷蓝死气沉沉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做什么,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完全就像个透明人一样。
本来就觉得主人不待见自己了,桓瑟还说她,这一刺激干脆就张开嘴巴哭了起来。
委屈是真委屈,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嫌弃啊?
以前常常被关在储物戒指里,那是为了修炼、为了之前的事情难过。
可是她好不容易化形才多久,就没消停过。
桓瑟看着苋月毫无形象的嚎哭,紧张的的四下看去。
果然见徐婉皱着眉头出来道:“桓瑟,你这是欺负我的人吗?”
桓瑟心里泪奔啊!道主,桓瑟也是你的人好吗?
现在因为公孙轨,他也被徐婉划到了对立面了吗?
桓瑟赶紧举起双手慌忙撇清道:“道主,我可什么都没干,是苋月自己在这里伤心的。”
苋月委委屈屈的伸开双臂朝着徐婉蹭过去:“主人,就是桓瑟欺负我!苋月好可怜,求安慰……呜呜呜!”
桓瑟瞪大眼睛看着苋月在徐婉怀里颠倒是非,伸出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己好心跟她搭话,结果怎么就成了是自己欺负她了?这简直是太冤枉人了!
徐婉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看桓瑟的眼神明明就在说:有什么样的公孙轨,就有什么样的桓瑟!
那是满满的失望和嫌弃啊……
眼看着苋月在徐婉怀里装乖的进了屋子,临走还给他一个狗腿的笑脸,桓瑟彻底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
他是不是被那个丫头片子赤果果利用了一把?枉费自己比她多活了一千多年啊!
不过好在还有个出气包等着他,想到这里,桓瑟眯着眸子,带着一身寒气就奔着屠新攀所在的西厢去了。
屠新攀躲在屋子里慢慢回想自己遇到徐婉等人的前前后后,越想脑袋月混沌,以至于桓瑟敲门都没听到。
桓瑟本就心情不爽,结果来了西厢又被人无视,索性也不去管那些虚礼,径直推门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