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石化。
烤着吃虽然别致,但不管蒸煮煎炸,那还是根树枝啊!
音盏也不解释,环视一周后,道:“花燮还没回来吗?”
言锦雯:“没有,他估计不会想吃这个。”
音盏:“……”她只是想找人生个火。
“我来吧。”言雪衣似乎知道她想做什么,掏出火折子去外面生火了。
他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其实一直料理自己的饮食,所以生火很快,没一会儿就弄好了。
音盏将那些节状树枝丢进火堆,接着又把几个包着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丢了进去,往上面添了些院子的枯草,就这样放着烤。
接着回到屋里,心翼翼地拿起个“疙瘩”递给言锦雯,“这是树酒,能解渴,暂时只找到三个,你们喝吧。”
完又拿起另外两个递给先来的三人,“这两个你们分吧,留一口给那个人,别让他死了,我还有话要问。”
树还会产酒?几人表示见识短浅没听过,但解渴两字是听进去了,也不管靠不靠谱,几近虔诚的接过那个“疙瘩”,入手发现里面确实是液体,更是激动手都是抖的。
“心别弄破了。”音盏空手示范道:“尖的那头有个凸起,看见没……对,就是那里,不要咬,直接吸就行,不然爆了会流出来。”
几人按照她的示范,心翼翼的捧着“疙瘩”吸了起来,开始还有些迟疑,接着露出惊喜的表情,吸得更起劲了。
这几饿都是其次,渴才是最难忍受的,嗓子干得都快咳血了。
这树酒简直是久旱的甘露,清甜、可口,带着酒香,入喉后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只是量太少,没几口就空了。
“你怎么全都喝完了,好一人一半的!”三人中的一人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一把抢过同伴手里的“水源”,使劲吸了两口,发现一点没剩,眼睛霎时就红了。
那人也很内疚,“对、对不起,我太渴了……”
另一人先喝的也埋着头,“量太少,两口就没了,我也没注意就喝完了。”
音盏冷眼旁观,没有话。
实话,那疙瘩就拳头大,对于渴了太久的人来确实不够,对水的强烈渴望让他们不想停下来,一不留神就喝完了,这是求生的本能,无可厚非。
可她明明已经提醒过,算了,怎么分是他们的事。
她看了眼角蜷缩在角落的人,正准备走过去,言锦雯就站了起来,手里捏着还没完全喝完的树酒,对她道:“我这儿还有些,先喂他吧。”
没有喝到的那人抬起头,“言姐……”
他看着那半袋树酒,眼里满是渴望,以及“你居然给外人也不给我”的委屈。
言锦雯却没有理他,对李修道:“拿去喂他,心点被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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